了,翻过院墙逃出了府。
乔行砚走到先前与文修约定好的地方,见对方早已在原地等候,正欲发问,却见对方怔在了原地。
文修看着面前第二次着舞姬服饰的小公子,颈侧隐约可见昨夜同旁人缠绵后的痕迹,此刻有些不敢看对方,只偏开视线问道:“公子可需将身上的衣裳换了?”
“换了穿你的么?”乔行砚面无表情地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修瞬间噤声。
乔行砚又道:“事态紧急,顾不了这么多,他府上怕是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追上来,镇远军也等不了那么久。”
乔行砚抬头看一眼天上的弯月,此刻所处的小道仅凭微弱的月光照明,他问:“粮仓位置打探出来了?”
文修重新看向乔行砚,正色道:“已然打探到,就在北边,距此处不过五里地的距离。只是粮仓附近有官兵把守,进去容易,点了火之后怕是不易脱身。”
“把守之人是靖央军士兵?”
“非也。”文修道,“是淮安县令底下的官兵。”
乔行砚松了口气:“县令底下的官兵大多空有一番蛮力,不足为惧,最多数量上有些不好对付。”
乔行砚看对方一眼。
文修立马了然:“我没问题,顶多同他们周旋片刻。”
乔行砚颔首:“如此一来,我们兵分两路,自两处分别点火,将他们的人分散开,事后再合力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文修颔首。
淮安城粮仓营地,靖央各城粮仓皆由该城县令负责安排官兵日夜守卫。但淮安城因近来战事的缘故,县令又多派了些人马,生怕粮草出问题,引起本就无法随意出城的百姓的怒意。
同文修分开后,乔行砚此刻独自躲在草丛中,观察着巡卫官兵的一举一动。片刻后,他发现这群士兵果真如他所料,不过是在做着表面的工作,不仅不观察周围的动静,甚至有一两个夜间巡视久了连手中的剑都拿不稳。
乔行砚仔细观察着巡守官兵的动向,趁着所有官兵都背对他之际快速跑进了一间仓房内。
仓门吱呀作响,乔行砚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回身之际看到的便是布满半间仓房的粮食作物。
乔行砚将所有半掩着的布都掀开,确定全都是粮食之后才自腰间取出火折子,他取下盖子对着火折子一吹,那东西立马便起了火,随即他将火引向盖着粮食的糙布上。
布料瞬间被点燃,开始逐渐蔓延,乔行砚的眼中倒映出火光,他在火彻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