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现在人正绑着锁在里头。”
“将我屋里的金疮药送至兄长院中,就说是我送的,务必要叮嘱兄长上药。”乔行砚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柴房的钥匙呢?”乔行砚看向对方。
文修闻言从怀中取出一把细长的铜制钥匙,递到对方面前,松手时又道:“公子所着素白衣裳,仔细不要染了痕迹。”
乔行砚把玩着手中的钥匙,不以为意道:“自然。”
乔府后院的柴房内,乔行砚推开已然开了锁的门,不慌不忙地将门重新关上。屋外的光透过窗照进来,堪堪落在躺在地上昏睡的那人脸上。
乔行砚从腰间取出一个食指大小的柱形容器,转动顶部凸起的弦月纹案后那容器自内向外弹出一个两面开刃的匕首。
乔行砚看也不看对方,单手握住容器,将匕首那面垂直朝下,狠狠扎进昏睡那人的左侧大腿上。
后者受痛立马咬着口中塞着的被细绳绑了好几圈的布,于昏睡中生生被痛醒,下意识地绷直了腿,惊恐地看着面前之人。
可乔行砚虽然右手用力控制着对方因痛挣扎的腿,面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只冷声开口:“谁命你将长公子送至乔府的?”
那人嘴里还塞着布,此刻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是以乔行砚一把将扎进他腿里的匕首拔出,后者受痛又猛抽几下,眼中仿佛要痛出泪来。
可乔行砚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开了刃的匕首将细绳割开,又用匕首的末端将他嘴里的布挑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自乔行砚将匕首凑到他面前起,后者便如惊弓之鸟般不断颤抖。
乔行砚冷声道:“说。”
“是礼州郡守命我将长公子送至乔府的。”那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可乔行砚却是在听完的那一刻就又将匕首扎到了对方的另一只腿上,沉声道:“说谎。”
那人受痛哀嚎一声,转而又咬牙道:“是裴将军!是裴将军命我将长公子送至乔府的!”
乔行砚将匕首一把抽出,后者又是受痛哀嚎,他道:“哪个裴将军?由何处起送至乔府的?”
那人良久未言,乔行砚没什么耐心,又将匕首扎进对方的左肩,发力的同时厉声道:“说,我没那么多耐心。”
那人立马连连哀嚎,整个人都朝被扎的那个肩头倒,急忙道:“是小裴将军!镇远将军之子!”
“自何处而来?”乔行砚将刀刃又往下扎了几分。
那人受痛急忙道:“自镇远将军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