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廿二亦来得及,这不是还有五天时间么。”乔行砚心道,已经足够了。
“对了,听闻你昨日不在府中,那想必也不知冠礼之事我是承了兰妃娘娘的情。和亲之事定下之后,我便想着此次离京路途遥远,归期无定,总不能临走前连你的冠礼都未曾出席,是以只能壮着胆子在娘娘面前提了几句。好在娘娘宅心仁厚,亦替我在圣上面前提了一嘴。”乔婉说着说着突然从腰间取出一个玉镯,“此乃兰妃娘娘所赠,大抵是因为我常在娘娘面前提及你与兄长,是以她便赠了我们兄妹三人每人一只玉镯。”
“这是你的。”乔婉将青底祥云纹的玉镯递给他,随后又从另一侧腰间拿出一只玉镯,白底祥云纹,“这是兄长的。”
乔婉言罢回头看向乔怀衷,问道:“父亲,怎不见兄长?兄长出去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怀衷不知如何说,林秋娘亦是满目忧愁看着主公,就在乔婉将要意识到不对时,乔行砚开口道:“我道为何今早听闻兄长去蕲川的消息,原来是为了请外祖父出席我的冠礼么?”
乔怀衷闻言立马了然:“正是如此,离冠礼不过五日之期,蕲川路途遥远,你们外祖父又独自一人,我们不放心便叫你兄长亲自去接了。”
“原来如此。”乔婉有些失落,“想来自和亲事宜一出,便再也没见过兄长了。”
“兄长不过是去蕲川迎接外祖父罢了,又不是往后都见不着,五日后你便可看见他了。”乔行砚道。
“嗯。”乔婉欣喜道,随即起身朝主座上两位躬身道,“父亲,母亲,孩儿此次出宫时间并不多,是以只能见一面闲聊几句,不能常伴二位左右,是孩儿不孝。”
二人闻言皆是起身走向她,林秋娘扶起对方躬身作揖的手:“母亲怎会怪你呢,好孩子,是我们不好。”
“怎会呢。”乔婉笑道,“父亲母亲将我养得这般好,连兰妃娘娘都夸我蕙质兰心,我又怎会怪你们?”
四人就这么又互相安抚闲聊了片刻,乔婉才随宫中的侍从一同离去。
而在无人共乘的马车内,乔婉只紧紧拽着手中的绣帕,指间戴着三两个圣上赏赐给公主的指环,着华服配华冠,就连耳坠也是上好的玉珠,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此感到高兴。
昨日夜间,她在宫中听见婢子议论,说礼部尚书的长公子失踪了,已经失去联系许久,任谁都找不到。且据说这长公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礼州,随即便没了消息。
乔婉几乎是立马猜到了,在和亲消息一出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