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见你一副可怜模样,怎的此刻张口闭口就是要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没有回话。
裴归渡又轻声安抚:“放心吧,宋云是自己人,我自会同他交代清楚,此人可信,所以你也不要再提杀他的事情了,好么?”
乔行砚对此感到怀疑:“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是自己人,亲眷之间尚不可信,他又算什么?”
裴归渡双手搂住对方的腰,道:“这种事情无法解释亦无法证明,但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乔行砚心有不满,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裴归渡拾起桌上的玉,玉上刻着的是“岁岁平安”四字,字的周围雕有暗纹,穗子也是浅浅的青白,瞧着倒十分素雅。
他将玉佩系在乔行砚里衣的系带上,随后抬头看对方:“这块玉我不常戴,但今日戴在身上想必许多人都瞧见了,你将其藏在里衣,收藏也好,日日佩戴也罢,莫要让人瞧见了。”
乔行砚看一眼玉佩上刻着的字:“我自是知晓。”
言罢后裴归渡迟迟未说话,是以本在看玉佩的乔行砚抬眼看向对方,结果就见那人的视线堪堪停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
乔行砚将衣袖往下拉,企图盖住缠了纱布的伤口,可后者却按住他的手阻拦,再次将衣袖掀开。
裴归渡凝眉抬眼看他,面上带着些许怒气,但最终还是放缓了语气,问道:“又是自己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颔首,不以为意道:“我有分寸,伤口在手腕上方,不碍事。”
裴归渡回想起方才坐席之间的事,又道:“为了躲今日抚琴之事?”
乔行砚微微偏头,揶揄道:“你又知晓我的用意了?”
裴归渡不以为意:“你好说歹说也是乔府三公子,你若想出来,有千万种法子,何苦伤了自己,想来也只能是为了躲旁人的刁难。”
乔行砚挑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调侃似的夸赞一句:“将军可真是才思敏捷。”
“是不是哪天需要用你的性命才能达成目的,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裴归渡沉声道。
乔行砚将衣袖往下拉遮住伤口,悠然开口:“或许吧,这点我倒真不确定。”
裴归渡的面色更加差了,但也没再多言。
二人就这么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地又抱了片刻,裴归渡才在乔行砚眼下的痣上亲了一下,随后松开了环在对方腰间的手:“军中还有事需要处理,我得先走了,下次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