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次,锦绣春宵缠绵悱恻的事你我皆做过,现如今你告诉我,没有断袖之癖?乔公子,你莫不是京都城最精明的薄情郎?”
乔行砚将玉盏放下,挑眉看对方,面上满是疑惑:“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何人,我又是何人,将军居于上位,不论身份还是旁的,吃亏的似乎都是在下。为何从你口中说出,却变成是我负心薄幸,一甩衣袖便走人的薄情郎?”
裴归渡看着对方被茶水润过的朱唇,闻言笑了笑:“好好好,负心薄幸是我,强人所难是我,威逼利诱亦是我,我们小公子不过是一时醉酒失了分寸,手无缚鸡之力被我这混世子给强迫的,是我占了便宜,是我吃力不讨好似的纠缠着你不放。所以临舟,如此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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