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婢子身上,厉声道:“连个茶水都端不好,留着你的命有什么用!”
郭弘正欲踢第三脚,就见乔行砚上前一步挡在了那婢子跟前,眉头微皱,温声道:“郭兄莫要生气,这婢子只是一时疏忽罢了,你若是再继续踢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今儿个这场是我同子修一同办的,还望郭兄看在我与子修的面子上饶她一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敬成见状也上前劝慰,看一眼周围窃窃私语的世家公子们,又看一眼躲在张子修身后的张策:“德远,这事就到这儿吧,你那两脚不轻,若是再来一脚她怕是真的会死在这儿。若叫你父亲知晓了,后果不堪设想。”
郭弘心中有气发不完,闻言也只能退后一步,猛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乔行砚见状看向李敬成:“多谢李兄。”
“无妨。”李敬成又打量一番乔行砚,“美人不如先进厢房换身衣裳,冬日天寒,衣裳湿了可不能一直在身。”
乔行砚颔首:“多谢李兄提醒,那乔某便先失陪片刻,待整理好再同各位交谈。”
“去吧。”张子修拍拍乔行砚的肩,“这儿有我在呢。对了,你可识得去的路?可别进错了屋撞见别人的好事。”
乔行砚自然知晓对方说的是什么,低头看一眼身侧依旧跪着的女子:“让她引路前去即可。”
那女子感受到目光的停留,立马抬头看向乔行砚,急忙起身:“喏,奴这便领公子去无人的厢房。”
行至无人的厢房,乔行砚跟在那女子身后,环视一眼屋内的布局,瞧见桌案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便收起方才柔弱的模样,讥讽道:“你家将军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他就不怕你被那人给一脚踹死。”
女子闻言转过身来,此刻她面上的狼狈已然消失,只笑了笑:“感念公子记挂,只不过奴训练时受过的苦痛可比那两脚要多百倍,这点算不了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闻言抿唇,似乎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打算过多关心,他缓缓说道:“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那女子倒是没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是以只得将原先备好的感念对方的话重新吞回去,悻悻然道:“喏。”
女子走后,乔行砚脱了沾上茶水的外裳,将其挂在屏风上,随后以一种极其慵懒疲倦的语气开口:“将军是想我亲自去请你才肯出来么?”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珠帘升起又落下的声音,珠帘被人放开后摇晃碰撞的清脆响声补上了屋内那片刻的宁静,随后是二人交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