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公主受苦。”张恒咋舌道。
“公主未嫁,也未听闻有何隐疾在身,更不存在远嫁受苦的情况,圣上这是何意?那靖央使臣真就答应了?哪怕嫁过去的不是我朝公主亦可?”刘元青凝眉疑惑道。
“他们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和亲的公主。”乔行砚将手中的玉盏放下,另外两人闻言也是一齐看向他,“靖央两年前便有内庭遭遇刺客的传闻,消息传到京都城的第一时间便有人疑是靖央出现了内乱,刺杀事件乃是靖央世子之间为了争夺皇位而闹出的乱子。事发伊始,周边各国都在打探靖央内部的情况,但是等了半月有余,这件事都没有后续,靖央国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仅没有对此做出回应,甚至照常举办了国宴,宴请各地使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张恒接过对方的话:“这事我也略有耳闻,那段时间我家老爷子每每下朝都唉声叹气的,说是靖央内乱一事未得到确切的答复,驻守边塞的军队迟迟等不到答案,只能前进又后退,最终无功而返。”
“靖央内乱,这是我朝攻打建都的最佳时机,但那时圣上眼中不仅有靖央,还有南蕃。”乔行砚看一眼窗外渐渐变大的雪,眼底满是愁容,“南蕃与靖央不同,南蕃军力雄厚,铁骑与我朝不相上下,且距我朝不过一个平州城的距离。若是我朝贸然进攻靖央,一旦南蕃此时越过平州城攻入蕲川,那攻下京都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两年前,在不确定靖央内乱真假的情况下,我朝军队只能退而自守。”
“可现如今不同。”张恒闻言了然,说出对方心中所想,“建都城内刺杀事件频发,一月前太子薨逝,三世子接替而上,靖央内乱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此时无论是建都城中争储还是我朝借机攻入其中,都需要一个契机。”
刘元青饶是再傻也不至于听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自始自终他都没有说话,只是愁眉听着两人分析其中利弊。
乔行砚正色道:“不错。靖央太子需要与我朝和亲来稳固自己的地位,我朝亦可借助和亲的机会深入靖央内部,探查靖央情况后一举进攻。但除去这两方势力之外,还有两方也在蠢蠢欲动。”
“南蕃?南蕃近些日子一直不安分,屡次涉足平州地区,前些时日还在平州散布谣言引发了叛乱,若非裴家带兵镇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张恒思索片刻后,疑惑问道,“但除了南蕃,还有一方是谁?”
“争储的世子们。”乔行砚道,“薨逝的太子就是这四方斗争中最先退场的败者。京都城的圣上、南蕃的大汗、靖央如今的太子、靖央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