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我又不是幼儿了,怎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不吃斋饭,难不成饿死自己么?”
乔行砚确实不爱吃庙里的东西,一来是食之无味,二来则是进寺庙修习本就不是他自愿的,带着些被迫的意味,故而做什么都不太合他的意,包括用膳这件事。
“临舟,母亲知道,你自幼便不喜吃斋念佛,那老道的话不可信我们亦不会信,但有道是祸从口出,他念叨了许久总归是不吉利的,母亲心中不安,只得将你送去东禅寺念佛消灾。”
林秋娘说到底还是不舍居多,这从小都没离开过自己身边的幼子仅离家一月,她便夜夜睡不好,期间乔怀衷和长子乔瑄都提出将乔行砚接回,都被她否决了,原因还是同她此刻说的一样。
“孩儿自是知晓母亲的用意。”乔行砚看着林秋娘安抚道,“但是母亲,无论是老道的话还是住持的话,都不可听进去,孩儿的命由孩儿自己做主,卦和签说了都是不作数的。”
林秋娘看着面前的人,这是她怀胎十月险些难产艰难生下的孩子,让她不在意关于他生死的传闻,怎么可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对方没有回话依旧是一副难言担忧的模样,乔行砚只好自己岔开话题:“兄长和阿姐呢,怎没瞧见他们?还有父亲,怎的也没瞧见父亲?”
“温元昨日启程去礼州了,文华和你父亲也都被圣上传入宫中。”林秋娘说着,眼底满是无可奈何。
乔行砚闻言凝眉,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他沉声道:“因何被请入宫中,兄长去礼州又是为何,近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母亲,莫要隐瞒。”
林秋娘叹了口气:“前些日子靖央的使臣入了城,进宫后不知同圣上说了些什么,转而圣上就下旨,说是要选一位世家小姐替朝和亲。”
“和亲?”乔行砚心生不安感,“和亲自古以来不都是皇室公主的职责吗,与世家小姐有何干系?”
林秋娘越说面上愁容越多:“圣上说选出的世家小姐最后会被封为公主,如此一来便有资格替朝和亲。”
“什么?”乔行砚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兄长去礼州是为了?”
“为了找寻你阿姐口中,曾与她情投意合的礼州裴氏。”
“礼州裴氏?”
清河茶馆二楼,沿窗望去,屋外的雪还未停,邛安街道上的人远不及临安街来的繁华,但依旧不乏有扯着嗓子大声吆喝的商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馆对面是一间脂粉铺子,但他从未进去过,哪怕给阿姐买脂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