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朦胧又淡黄的一片。
手上的戒指被宋声扬握着转了转,他低着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
很难想象一个月的时间能改变这么多东西,戒指被暗光切割的碎影映在宋声扬的眼底,他的嘴角含笑,心里想的全是裴斯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陶今颂打了个电话喊他,问他要不要去酒吧把妹。
“把什么把!”宋声扬义正辞严地拒绝:“谁家好人大晚上去酒吧,陶今颂我跟你说,你也别去了,那些地方乱七八糟的,有碍身心健康。”
“……宋声扬你是不是有病…”陶今颂无语凝噎,最爱玩酒吧的是他,现在说那些地方不好的人也是他,“你要是有病就去找蒋昊霖治治,熟人八折。”
电视屏幕里的光一闪一闪的,宋声扬‘啧’了一声,举起自己的左手前后看了看,说:“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以后这些活动就不要叫我了,如果是单纯的吃饭我可以考虑一下。”
刚刚还不屑的陶今颂顿时连‘哟’了好几声:“谁啊?谁那么没眼光?!”
本来裴斯音没回信息他就烦,又遇到陶今颂这个没眼力见的,宋声扬点开免提,大声说道:“你们就准备好份子钱吧,拜拜。”
随后挂断。
等待天亮的每一刻都是煎熬的,宋声扬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总是很浅的睡一会就醒来。到了后面,他干脆拿起手机,点开之前拍的裴斯音照片和视频,手指在上面来回拖动观看。
他在沙发上又躺了一会,困意渐渐来袭,视频里裴斯音的说话声就在耳边环绕。
客厅里的窗户开了一点,风从缝隙里吹进来,宋声扬没盖被子,冷风吹动了他睡衣的衣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的电视都在循环晚间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很小声,手机藏在了抱枕下方,视频里裴斯音的声音闷闷的,梦境和现实交织,宋声扬眼皮很重,但还留有一点点意识。
细微的声响没有引起他的注意,门口灌进夜的气息,在玄关处就被阻隔开来。
恍惚中又听到了裴斯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身体接触到柔软的毛毯,很快聚拢温暖的热意。视频里的声音中断掉,宋声扬睡眼朦胧,费力地睁开眼,和梦中的裴斯音四目相对。
又是做梦。
手臂被晃动,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调到最小,就连裴斯音也是。
“不要在这儿睡,会生病的。”
以为是做梦,结果蹲在沙发前的裴斯音却对着宋声扬抿嘴笑了笑。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