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奥赛罗的呼吸停滞住了。他瞳孔皱缩,神志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那是一副相当骇人的场面。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一直蔓延到肚脐处。肋骨处遍布着细密的伤痕,应当是小刀一次次划出来的。锁骨上有烟头烫过的痕迹,使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变得触目惊心。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背脊上有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的缝合线。红色的,极为醒目。红线穿过的皮肤周围已经溃烂不堪。那些淤青和紫痕和在一块儿,像一块肮脏的调色盘。
“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继续啊,你不是还要在我身上泄欲的吗?”
维斯卡的声音很镇静,听不出情绪,然而触手却敏锐的感知到他细微的颤抖。
随后奥赛罗松开了触手。
维斯卡狼狈的跪在他面前。他低下头去,发出渗人的冷笑。
“你以为放过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怜悯,收收你那自以为是的同情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没说完,维斯卡就被奥赛罗掐住了脖颈。在剧烈的呛咳过后,维斯卡疯狂的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荒谬新闻。
“就像这样!报复我吧。虐待我,就像我对你亲爱的同伴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不会的。”奥赛罗突然发言了。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维斯卡。
“我绝对不会成为你那种人。”
禁闭室里留下了长久的沉默,维斯卡仍然呈跪姿,低下了头颅。奥赛罗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要是再折磨我的同伴,下一次我会和你拼命。”
说完这句话,奥赛罗的脚步声渐远了。
维斯卡仍然跪着,如一尊静立的雕塑。如若望入那双金黄色的眼瞳,会发现其中空洞一片。
数年前,维斯卡家中。
门窗都是紧锁着的,空气中有一种混着腐木气味的潮湿。室内没有灯,只有烛火的一点光在远处微弱的明亮着。
“乖孩子,不要怕,爸爸会让你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在发抖?是不是太冷啦?来离爸爸近一点吧。我身上暖和。”
维斯卡的嘴被白布塞紧,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粗糙的麻绳。他的双腿被高高抬起,露出底下最隐秘的未经采撷的那处。偏偏眼前是没有任何遮盖的。这使他绝望的意识到,那个自己曾经从心底里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