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可有可无地点头,他挪开了脚,你的下巴解放了。
“拖下去,洗干净,送进研究室。”
你被一个人类女士兵很粗暴地冲洗了一遍,然后裹上一件浴袍。
你不喜欢这个,它不够结实。
但你自己用来遮蔽身体的软甲被丢掉了,因为它看起来很脏,上面沾满了血和灰尘,也许还有脑浆。
研究室是个很大很白的房间,你被关在全透明的玻璃房里,你有尝试破坏玻璃,结果当然是失败。
研究室没有人,只有一些靠着轮子到处跑的机器人,一张操作台,一些被泡在奇怪液体里的虫族肢体——你有点想试试它们的味道,因为在你的认知里食物泡软了就代表能啃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它们属于你的同族这件事,这一点也不奇怪,虫族的食谱为什么要排除另一只虫族?
虽然你不挑食,但是那些残肢离你很远,想吃也吃不着。
在玻璃房里待了两个小时以后,你饿得不行了。
你打算吃点自己的虫蜜,只是这里没有工具,场面可能看起来有些诡异和恶心。
你刚扒开浴袍,研究室的门就打开了。
那个叫做“指挥官”的男人走进来,你暂时停止了动作。
他的目光停留在你裸露的皮肤,白的像雪,红的像玫果,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两条伶仃的腿。
以人类的眼光来看,你很漂亮,但过于瘦了。
指挥官不紧不慢地过来,从机器人的托盘里拿出医用手套戴上。
他停在操作台,嗓音低沉,“阿尔法,把她带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阿尔法是谁,但是玻璃房的顶端突然打开,一只机械臂圈住你,像拎着什么物件一样把你放在了操作台上。
结实的绑带把你的四肢固定住,你躺在指挥官的面前,浴袍敞着。
然后他弯腰打量着你,眼神很平静。
从外形来看,你更接近他的同族,畸形的你甚至曾经被虫族追求过,却没有激发指挥官的任何生理冲动。
他甚至拿起了一把手术刀。
看起来是要解剖你。
你当然不想死,开口用虫族语言求饶,冰冷的刀面贴在你的唇上,你不敢动了。
求生欲作祟,加上你很紧张,不知不觉中,你的蜜腺开始分泌甜液。
指挥官划破了你的唇,流出一点红色的血。
难以置信,虫族的幼虫形态血液甚至也和人类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