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脉的寒剑镇山,将失控的沧寒道收敛镇压下来,钟铉和江念都得殒命当场。
太堰山从此成了冰封之地,霜雪覆盖,寸草不生。
那也是江念第一次见到她那几个亲师兄。他们探到她身上的沧寒剑气,全都面面相觑,眼里全都是“不可思议”几个字。
“嘶……嗯……呃……”几番欲言又止。一个师兄幽幽的说“师父他……还真是正当壮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另一个师兄杵了一拐。
江念的身体温养了大半年才逐渐好全。钟铉却陷入日复一日的沉睡。师兄们说他需要在灵气充沛的山脉处闭关疗养。他们的情意昭彰,天下皆知。天枢山庄已然容不下这对背德乱伦的师徒。她就和师父来到了这处灵秀山地。
钟铉闭关养伤,静默在山脉之中。江念就在山脚下一间小木屋里住了下来。种一些天枢的灵草拿去卖钱。日子过得也很悠闲,每天都提着篮子上山去和师父碎碎念。
太堰山之后,江念很是发奋图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剑,她怕师父受伤之后,万一又有仇家寻上门,她护不住他。可是左防右防,灵秀山一直风平浪静。一直到她参加喜宴,说起这件事,林哲师兄告诉她
“除了庭夜,钟铉师尊应该没有仇家……都被他杀绝了……”
“啊?”
江念怔怔的回了灵秀山,呆呆的坐在山林间。一种模糊的惶恐从她心里滋长蔓延,那是她并不了解的钟铉的另一面。
在她出生以前,钟铉已经渡过了很漫长的时光。冰冷强大,威慑八方。如果不是因为她,何至于此呢?
江念低着头蹲在树荫底下。山谷里簌簌的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眶一红,她开始无理取闹,耍横得说
“师父!我想吃烧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再不答应我,我,我就给镇上牛二家当媳妇去!”
胡乱对着空气发了一通脾气。话说得越蛮横,眼泪掉得越凶。最后就蹲在地上啪嗒啪嗒得落泪,大颗晶莹的泪珠落进土壤里。她是个讨厌鬼,催命债,是世界上最会拖累钟铉的小孩。
回到小木屋,太阳已经快落山。江念没心情吃饭,胡乱往床上一躺,精疲力尽得睡过去。一直到后半夜,灵秀山风声大作,江念迷迷糊糊得从梦中醒来,看见屋外映雪般的月光。
心中一动。
很难用任何理性去解释她心中的感应。如果硬要说,那就是钟铉一直是江念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