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不了她。江念满脸涨红,低声轻喘着,嘟嘟囔囔得只能模糊得听出一个“师父”。
第二天一早,江念看见钟铉端着早饭走进来,颇有些不敢看他。
这都什么事啊……她不和师父在一起,但是又馋师父的身子。真是渣到家了,江念在心里猛猛扇自己嘴巴子。哪有师徒之间,成日想着床榻上的那点事?!
钟铉对她了如指掌,见她装模作样不自在的样子,就猜了个大概。他倒是有些意外,他甚至没有用魅惑术——上次被肏得太狠,小家伙的胃口大了不少。
江念吃完就吭哧吭哧使劲练剑,一副不把自己累个半死不罢休的架势。她这么琢磨着,只要把自己累的没空想,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实践证明根本就没用。她昨天夜里没满足自己,今天晚上继续馋。被肏入最深处的滋味好似刻入了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就跳出来诱惑着她。闭上眼睛就是钟铉在她耳侧喘息的声音,颜色清淡的唇与湿热的吐息。
手指摸索着伸入一根,却怎么也触不到最敏感的软肉。湿漉漉的蠕动着,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填满和粗暴的抽插。
她更加萎靡了。
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江念无精打采的踏出门,刚好看到钟铉走进来,手臂上有血一路流淌,她吓得急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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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练剑伤到了”
鬼扯,第一剑修能练伤自己?
几分钟前,钟铉看到江念房里焦灼的人影晃动,静静伫立了片刻,面无表情的拔剑,剑锋凛凛,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锋利的剑锋划开肌肤,刺痛中觉出些许期待来。
期待着江念围着自己大呼小叫,满眼心疼的样子。就像现在。
“怎么会伤了自己呢?师父你是不是病了?”
江念试图调动自己的内力为他疗伤,却是无济于事。伤口发着寒气,她急得团团转。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江念见钟铉不做声,真急得上头了,眼泪汪汪。
“无妨,只是心绪不平,不适合修行了。”钟铉的话有寂寥的惆怅。江念听了熬心熬肺的酸疼。唉!说来说去,师父难受,心疼的还是她。
见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担心样子,这是他自残讨来的怜惜。钟铉灼烧着的心绪终于得到些许抚慰。忘记了项冉,她又变回那个一心向着他,满心都是他的小丫头。
他果然还是下手晚了,早该在刚有苗头的时候就下死手。钟铉冷冷的忖度着,面上却还是落寞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