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
一碗清水递到她的嘴边,干渴的嘴唇一碰到,就本能得饮了下去。她潮喷了太多次,身体已经缺水了。
钟铉从身后抱着她,看着一碗水被她一饮而尽,又递上一碗。
“小念,多喝些……”声音仍然沙哑,涌动着可怖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会还要喷许多次。
连喝两碗,肚皮又浑圆了些。那里早已经隆起来,满满当当全是灌进去的精液,远远望去就像是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腿间淌着的精液白浆流成一条小河,稍稍插弄几下,就能从那红肿外翻的烂熟穴口涌出一大股浓精。活像一个灌满了溢出来的精壶。
喝过了水,江念被抱了起来。钟铉一手把着她一只腿,小孩把尿的姿势。而那可怜的烂熟的肉穴还含着钟铉的肉棒,随着钟铉的走动一上一下得被狠狠插弄,大股大股的浓精飞溅出来,滴滴答答得落在地上。
江念双脚悬空,被插在半空中,一上一下。悬空的不安让她紧紧依靠着钟铉,听见凌乱又不安的呢喃,钟铉被患得患失的焦虑折磨着,就算把江念抱在怀中肏进深处,也不能抚平他的不安。
“别离开我……别离开……”耳侧滚烫的呼吸,破碎的呢喃。钟铉一遍遍重复,好像要把这一句话印在她的身体里。
太过强势的侵略,让江念失去了自我的掌控。被钟铉支配着,无休止的沉浮,她分不清这是命令还是乞求——可她的全部感知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回应。
她离不开他的。
扫开桌案上的书,将她压在桌案上入,让流下来的精液淌到凌乱的符文册上。让她扒在窗台上,一边被扇屁股一边后入,每扇一下,感受着她肉穴淫乱得用夹弄肉棒回应巴掌。屁股扇得肿了,那窗棂也被淋得湿了,滴滴答答得水印子,仿佛下雨了般。
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钟铉只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叫嚣着不满足的贪婪。杀不得,吃不得——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只活在他的身体里?能不能一厘也离不了他?呼吸是他,感受是他,来处归所都是他。
“往前爬”
江念跪爬在地上,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嫣红的肉缝,浑圆隆起的雪肚,就像怀孕的母犬。穴眼抽搐,被捣弄得麻木。听到命令,她本能得遵循着,颤着腰肢往前爬去。
钟铉是她的绝对主宰。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没有一处不臣服顺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