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已经撤掉了。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向外走。或者再也别想走。”
江念的瞳孔放大,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钟铉的面容。他就这么在她面前,将丹药吞进口中。
日月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变成惨白色。
钟铉在这惨白中扬起一抹笑意,一如她从小到大的每个瞬间,同样温柔,清浅,呵护与包容。好像在鼓励她向外走,向前走,永远不回头。
十秒钟。
钟铉和其他的所有,她只能选一个。
走,钟铉死。
不走,一辈子。
“十……”第一个倒数的数字从钟铉的口中说出来,下一刻,就被江念慌乱的吻堵上了。她哭得那样凄惨,一边胡乱的吻他,一边不停得哆嗦。
“我不走……师父你不要死——吐出来……我不走了不走了”
不需要十秒钟。
钟铉的命,从不需要十秒钟。
江念那样在乎他,不需要思考,也不曾有一刻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性发作,钟铉的后背渗汗。眼瞳如墨晕染开涟漪,那一刹那,他所有的欲望和爱恋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江念面前。一个不见底的深渊,一场毁灭的灾难。不比江念的澄澈透明,愈是濒临死亡,愈是浓烈而炽热,攒动着扭曲的痴迷,难以压制的独占欲念和侵略性倾覆而下,铺天盖地。
钟铉将她压进床榻里,漆黑的眼眸,已然丧失理智,双唇颤抖,汗滴落在床单上,仿佛得到赦免的死囚,劫后余生般庆幸。
江念一定会救他,千千万万次。他如此笃定。
“会很辛苦……别想逃”钟铉的嗓音沙哑。滚烫的身体覆下来,凌乱的呼吸急促。被药性刺激得浑然丧失了理智,他的欲望无限膨胀,要将江念拆骨抽筋,生吞活吃。
江念被拖入了一场永不停歇的潮涌中。昏天暗地,唯一能依靠的船舶只有师父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浅褐色的伤疤,肌肉充血。江念的两只腿被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她从没经历过如此暴戾的交合,青筋暴凸的紫红肉棒直直捅开那最湿软的穴缝,将她的小腹奸得痉挛的抖动。不等她哀叫出声,就猛烈的抽插起来,猛然退出,又齐根没入,冲到最里面,肏开那宫口。
太过暴戾冲撞,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肥厚的甬道软肉被插得一塌糊涂,层层堆蹙,不能控制的蠕动抽搐起来,发出黏腻而含混的水声。
“师父……师…啊…啊…师父——不要!”江念浑身被刺激得哆嗦,攥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