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也没有留下。
字字诛心,钟铉静静得望着她。所有的生命的光华在那一刹那背弃了他,他几乎成了一个雪堆作的无生息的塑像。世间传闻钟铉和他的剑是无可战胜的,而江念就在这一刻轻易杀死了他。
不需用剑,只四个字。
时空被拉扯成永恒的一瞬,他们在这一瞬哀伤得相望。
下一刻,天旋地转。江念被压在被褥上,钟铉覆在她身上,按住了她所有动作。他的双目逐渐变红,气息不稳,好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冰冷的气息扑在江念的脸颊上,她惊觉钟铉身上居然一点温度也没有。
“既然彼此相爱,何须在意无谓的束缚?江念,你说过,你只要我。”轻轻抚过她的面庞,拨弄她的碎发。“你说过的,谁也不要,只要师父。”
苦涩堵住了她的喉咙,江念的声音带着哭腔“师父待我,如父如兄……”
话音未落,嘴就被覆上来的钟铉的唇堵住了,钟铉强制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缠吻,唾液分泌,混做一处。江念激烈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的推搡着,无一不被钟铉强制压住,动弹不得。咬破的嘴唇溢出鲜血,全数被钟铉舔吻进唇间,不一会,她便气喘吁吁得头晕了。
钟铉微微移开,淫靡的银丝还牵连着两人,藕断丝连。温热的呼吸相交,他的话近乎一种梦呓“你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师父可以等——”
“不——”江念的眼里全是泪水,她突然就很想项冉,很想他牵着她的手,无所谓去什么地方。
“师父,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爱的人是……是项冉。”她抽噎着说,磕磕绊绊,却几乎要把心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铉最深最阴冷的梦境中也不会出现的场景,如今就在他眼前。江念泪眼朦胧,痛苦又哀伤地对他说
“可是师父,我爱他。”
他绝不会相信这是现实。
钟铉无奈得皱眉,似乎全当这是负气的玩笑话。“不要胡闹,小念,师父知道你心里有怨,不要说这种气话……”话说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钟铉的一生不曾有如此绝望的时刻,心脏在无限下坠,预示着粉身碎骨的结局。
“为什么不教我?为什么不教我梳头发?为什么不教我情爱的意义?师父,其实你都知道,你知道我爱他……”声声悲切。道破了他难以启齿的卑怯心思。他将她养得离不开他,诱导她沉溺于情欲的欢愉,不过是在试图掩盖那个他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她心爱的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