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喘不上气,也看不见神情几欲癫狂的师父。只是本能觉得有些害怕。呜咽出声“师父……”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钟铉的话有些艰涩,极力压抑着。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心里念着外人,你真是好样的。”
“功课倒数,根基废弛。你还想着出师?给你一辈子也学不成什么东西……”钟铉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睛却越来越赤红。
“不老实待在师父身边,你还能到哪去?”
江念那个委屈劲啊,一股脑的冲上来。无缘无故的,被师父一通贬低责骂。手还被绑了,动也动不了。
“我这么没用,您别收我当徒弟了……我……”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了哭腔,眼泪流下来。
见她哭了,钟铉才觉得好受了些。江风当初托孤,是要他好好教导江念,把她教导成知书达理,文武双全的人,再送她寻一个好人家。
结果江念却被他养成了几乎一个残废。他不知有什么样的心思,纵得她无法无天。字到现在还写得歪歪扭扭,马步也站不稳。一身父母给她的好根骨被他灌精双休毁得差不多了。淫荡谄媚,被他调教成灌精的精壶肉套。长的这么大了,连和他大声说话都不敢,被师父侮辱亵渎也懵懵懂懂。
她还有什么去处?只有永远的待在他身边。
“你这么没用,师父也不会不要你。”钟铉的手向下探,剥开那脂红肉唇,摸到了满手的濡湿。
“下面也这么爱哭吗,真是小娼妇——”钟铉深进一根修长的手指,立刻被紧紧的吸着,无数软肉淫浪得裹着,嘬着。江念的感官无比敏锐,甚至感受到了师父手指上执剑的老茧正碾着她最软的一处,碾出黏糊糊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握剑的手也能……用来玩弄她的肉穴。
“这么浪的小穴,还想着出师——真是不自量力。”钟铉的手指牵连出缠绵的银丝,挂在空中,黏黏答答。“在师父身边安心当个精壶被肏上一辈子,倒是很合适。”
江念不太能听明白,但那话里的深重欲望和贪婪将她吓得不敢说话了。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受师父的目光好似在灼烤着她,一片黑暗,只有近于野兽的喘息。
师父今天真的有些奇怪……
“又在想着别人吗?”钟铉的话陡然冷下来。
“没有……”江念的声音像是蚊子叫。
“只有师父可以这么对你,记住了”钟铉沉着脸,分开那两片肥嫩的肉唇,花穴正饥渴难耐的缩张着,吐处晶莹的露水,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