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纯的双眼染上些无辜,楚楚可怜的像是雨天没带伞的女学生。“严,这是我的工作。”
严沐舟觉得,要不是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杀了多少人,而且她还是在他们严家的岛上帮他们“养蛇”的人,估计真的会被她这副人畜无害又无辜的样子给骗到。
铃兰说的没错,这是她的工作。严父实在担心严沐舟远在国外留学会遇到不可控的危险,所以让铃兰在他留学期间当他的贴身保镖。一般情况下,铃兰并不出岛,她只负责专心的在岛上为严家养蛇。
“我不想干涉你的工作,我也不想被你干涉,”严沐舟冷声道。“离我远点。”
铃兰摊手:“我只是看到你找不到打火机而已嘛。”
严沐舟不说话,铃兰大咧咧的倚在他的身上,继续道:“严,你总来这儿,但又不做些什么,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严,你喜欢看这样的舞蹈?”铃兰微微笑了起来,可爱天真的像小女孩。“如果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给严跳哦?”
“谁喜欢看这些,”严沐舟忍无可忍,他指着对面那个目中无人如痴如醉的在人群中看着男孩的岑曲。“不是他拉我来的?”
铃兰侧身搂着严沐舟的脖子,歪了歪头,看着岑曲,又看了看那个男孩,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是这样啊,”
-------------------------------------
今夜严沐舟有应酬,不回家吃晚餐。舒悟随便吃了点东西当晚餐,又洗了个澡便回到房间里收拾行李。他还有两天就要去外地开会了,医院偏偏在这前几天里都忙疯了,临近出发他才有了收拾的时间。男性的行李一贯简单,舒悟随便的往行李箱里塞了几身换洗衣物,这行李也就收拾好了。
正巧,舒悟刚合上行李箱,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妈妈打来的。
舒悟要去外地参加学习会舒母自然也是知道的,她今晚难得抽出了时间来到儿子的宿舍想给他打点行李,却发现舒悟的宿舍里是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便马上一个电话赶到他这儿了。严家和舒家的关系不必多说,舒悟也便没有隐瞒的必要,对母亲坦诚最近住在严沐舟这儿。舒母听罢才放下心来,她让舒悟记得别给严沐舟添麻烦,又叮嘱交代了几句去外地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
收拾好东西,舒悟从架子上翻出几本医科教材打算看看,又听见大厅里的小灰兴奋吠叫了几声。舒悟心里一动,知道是严沐舟回来了。他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