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生,你湿了。”
空气变得遽然安静,雷耀扬垂下目光,视线紧咬着侧卧在他怀里作恶的女人,同样笑得邪气:
“这个时候又不用遵医嘱了?”
她盯着他,从薄被里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摁在男人深棕色的乳粒上画圈,意味深长道:
“你不是讲…医生说你不可以,又没有说我不可以……”
男人蓬起的乳因为他侧躺的缘故变得更为壮硕,甚至清晰可见一道深纵的缝隙延伸到腹肌位置。欣赏片刻,齐诗允凑近轻吻饱满胸口上那猛虎刺青,夹带着舌,细细密密地舔舐男人蜜色肌肤。
雷耀扬闭眼,沉醉在这温柔泛滥的前戏里。
她吻咬的力度不重,却撩得他越发欲壑难填,被她握持的物什耸立着,开始富有节律地抽跳起来,甚至能直观感受到这孽根在她手里撑大一圈又一圈。
不管两个人已经做过多少次,这样主动的调情方式还是会令他兴奋又沉迷。
温热的腺液再度因此分泌,顺着伞头流淌到女人指缝里,他紧挨着她耳廓,沿着那酡红的软肉轻轻呵气:
“你自己惹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齐诗允抬起头,望进他倏然晦暗如夜海的深邃瞳眸,撸动速度变得更快,笑容也更顽劣:
“雷生嫌麻烦?”
“那我干脆把它拧断好喇,万事大吉———“
话未讲完,薄被被男人一把掀扯开来。
两个未着寸缕的人再次赤裸相对,雷耀扬揉了几下她胸前两团颤巍巍弹动地的双峰,饿虎扑食一样去啜咬乳尖,左手顺势而下,经过耻骨,最后停留在他舔吻过无数次的饱满花阜上。
他握住粗壮勃然的肉茎抵在那缝隙中央,一前一后逡巡,内里微微湿润的贝脂慢慢绽开,伞头肆无忌惮搓开两片遮住艳红花蕊的肉瓣左右碾压。
在女人渐入佳境轻声哼吟时,雷耀扬居高临下凝视她,沉声命令:
“转过去。”
“跪好。”
短短五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那瞬间,理性几乎被抛到九霄云外。
齐诗允清晰记得,他第一次对自己说出这话时的表情。
当时,偌大的马场包厢只剩下她与他。而自己不慎暴露在他眼前的狼狈和拘谨,和从未有过的矛盾和陌生悸动交织拉扯,现在回想来,还是会让她心头一紧。
当时的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与这样极富掌控欲的男人有如此割舍不断的关系。
甚至决定,要与他携手到老。
“傻女?在想什么?”
“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