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学吗?”安室透满不在乎地取回那个装布蕾的锡纸小碗,极其自然地用黑泽秀明的勺子挖了一块送进嘴里,“嗯……确实是很令人满意的作品,我不觉得这种配方能被人尝出来。”
诸伏景光:……
马德拉:……
安室透对着两人挑衅一笑,将手中还剩一半的布蕾递过去,“还有一半,正好你们一人尝一口。”
诸伏景光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黑泽秀明期待地看着他挖了一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他损失的是三口烤布蕾,明天他就能收获一桌烤布蕾。
这是投资。
诸伏景光只在嘴里抿了一下就知道安室透做了什么尝试,说到底,这种方法还是他教给安室透的,只是那时候他们都要执行自己的任务,没来得及学完就分道扬镳了。
他囫囵咽下去,看了眼期待的黑泽秀明,又看向一同长大的幼驯染。
要是帮安室透那就注定要辜负秀明了,该怎么选?
“怎么样?景光?”
“嗯……确实十分符合不爱吃甜食的人的口味。”诸伏景光避开幼驯染的目光,“配方的话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多尝试几次说不定也能做出来。”
“啊……”黑泽秀明紧盯着诸伏景光的眼睛。
明明就会做,为什么要撒谎呢?
拖延时间?拖延什么时间?为谁拖延时间?
黑泽秀明的视线在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身上转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在为安室透拖延时间。
为什么?
黑泽秀明将嫩黄色的毛绒小毯子对折,盖在腿上。
如果这是一个案件,那么安室透是主犯,诸伏景光是从犯,从犯为主犯争取时间,是因为知道主犯的作案动机,并希望他的动机能够成功。
但诸伏景光在说自己“不会”的时候并不坚定,他说的是‘多尝试几次说不定能做出来。’
他在挣扎。
只是布蕾而已,有什么好挣扎的?
黑泽秀明揪住毛绒毯子的边,将它搓得卷起来。
芝士卷……
啊,不对。
黑泽秀明猛地甩了下脑袋,将北海道芝士蛋卷的形象从脑子里晃出去,回到‘诸伏景光撒谎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主要是主犯的动机是什么,好吧,让我们看看主犯得到了什么。”
安室透……什么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