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反应,他的性兴奋是,你的梦也是。
你觉得一定要解决一个。
春梦本就不由你控制,谁知道哪天遇到个变态你就一不小心跌进他的梦,成为对方的性对象。现实好歹你可以选择,至少不会选择一个想分尸你的变态。
你决定解决一下自己的梦。
这当然不是好解决的事,曾经长辈也发愁过你的多梦,越长越丰富的梦,就越影响你的脑健康。安神补脑液只能让一晚繁多的梦变为个位数,加之别的药物,才勉强将梦降为一天一个。
穿越以后,那些药自然就没了。
你提出这个要求,雷欧·阿帕基才知道你有这种烦恼,他没什么更多的反应,只在第二天就立马带你去往医院。
医生开的西药具有成瘾性,身体还会免疫,中药又损伤肝脏,哪个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精神科的医生却说,根本不需要吃药,你需要的,其实是释放压力。
可你不觉得自己哪里来的压力。
“你好好想想,在你的过去、你的回忆当中,是不是有谁不让你做,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得到满足。”
你被说得哑口无言。
当然有,太多了,多到数不胜数,多到你脑海里闪过许多,却一个具体的都想不起来。
从医院出来,雷欧·阿帕基问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他可以帮你请假,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你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了迷茫。
其实你想跟他撒娇,想让他陪你,但是黑手党的工作高于一切,它不是普通工作、想请假就能请假。你想到以后的日子,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里战斗,也可能什么时候就死了。每次你都不知道他是去了哪,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你站在大街上,忽然没有形象地哭了。你用袖子抹着自己的泪,忽然间一切都崩毁了。过去的自己粉碎了,现在的自己粉碎了,未来的自己摸不着。
“怎、怎么哭了?”雷欧·阿帕基显出几分慌张,搂住你,“是有谁在工作上欺负你吗?”
你窝在他的胸膛上,却也明白,他不可能一辈子给你遮风挡雨。
他是一个人,不是一座建筑。建筑都会在时光风雨中岌岌可危,更别说一个活着的人。
你摇头,“没有人欺负我。”
但你心里委屈,就好像一直在被人欺负似的。
话是这么说,没过几日,很久以前一个性骚扰过你的同事被开除了。
你把这件事以聊天的方式告诉雷欧·阿帕基,他告诉你,就是他让老板把那个人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