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莲花灯的谢行之,“小郎君也是来陪夫人放莲花灯的?”
谢行之点头,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
那夫人说道:“我和我家老头子每年七夕都来这河边放莲花灯,祈福恩爱长久,一晃快二十年了。”
那夫人朝夫妻两人笑了笑,和丈夫离开前好心提醒道:“这河边有些湿滑,小郎君可得仔细把夫人牵好。”
那对中年夫妻离开,谢行之拿着莲花灯蹲在月吟身边。
平静的河面上全是各色的莲花河灯,几艘慢行的小舟上有几名等着放莲花河灯的少女。
谢行之看向月吟,问道:“夫人这次许什么愿望?”
月吟看了眼满河的莲花河灯,学着卖了个关子,对蹲在她身旁的谢行之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才不要告诉夫君。”
月吟拿出火折子,将莲花河灯点燃,“夫君先许愿祈福。”
谢行之捧着莲花河灯,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愿望。
一阵静谧之后,谢行之睁开眼睛,将莲花河灯递给月吟,“该夫人许愿了。”
月吟接过,和谢行之一样捧着莲花河灯许愿祈福。
之后,她与谢行之一起将莲花河灯放进水流缓缓的河里。
莲花河灯随水漂流,谢行之看着,唇上有了抹笑意。月吟发现后,好奇问道:“夫君在笑什么?”
“自是不能告诉夫人。”
谢行之垂下眼睑,和月吟十指紧扣,牵着她离开放莲花河灯的地方,温声说道:“夫人仔细足下。”
两人甫一刚走,一对少年和姑娘拿着莲花河灯往这边来,看样子也是相约来河边祈福放灯的。
车马盈市,罗绮满街,脂粉摊位边围了许多买胭脂水粉的姑娘们。月吟凑了过去,从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中挑了几个,在手背上试了试胭脂的颜色,最后买了盒丹橘色的口脂。
谢行之将精巧的盒子放进袖中,月吟伸出手来,笑着将手背上的试色给谢行之看。
一抹艳丽的丹橘色染在白皙的手背上。
月吟说道:“待秋日的时候,天气转凉,枫叶红似火,和这艳丽的丹橘色甚是相配。”
谢行之微愣,垂眸凝看她唇上嫣红的口脂。
月吟从谢行之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疑惑,带着几分打趣的语气,说道:“这天底下也有夫君不明白的事情。口脂的颜色细细分下来,少则有几十种。随着春夏秋冬四季的变化,上妆时口脂的颜色也跟着变化。秋日的时候,我便喜欢用这丹橘色口脂。
“听夫人一言,受教了。”
谢行之拿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