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手下道:“你快把芦花鸡给王阿婆送回去,让她别犟了,和人张阿公好好道个歉。”
那几名捕快有眼力见地都离开了。
月吟总算是听明白了,她咬了一口拔丝糖葫芦,点头道:“王阿婆就指这这只芦花鸡每天下蛋,这下心踏实了。”
“可不是。”马捕头又道:“前阵子县衙里的大黄产崽了,生了两只黑狗,一只灰狗,三只小狗可乖了。”
月吟满眼都是高兴,“大黄也乖,它还帮我咬过坏人。”
马捕头神色变了,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柳县令被革职查办抓去了州府大牢等候审判,宋姨娘刚被斩首,朝廷任命了新的县令,现在阿吟妹妹不能随便进县衙了,不过我可以把小狗都抱出来,给阿吟妹妹看。”
“阿吟妹妹,你现在住哪?我娘摘了柿子,已经烘熟了,知你喜欢吃,我给阿吟妹妹拿几个来。我娘前阵子还在念叨,说你这一去京城不知道还回不回来。”
提到这个,月吟这才后知后觉,她和马捕头叙旧忘介绍谢行之了,她转过头去一看,果真看见冷沉着脸的谢行之。
月吟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马捕头随着月吟的目光看去,被谢行之凌厉的目光吓得心颤了颤,只觉这贵气的男子气场压人,莫名有股压迫感。
马捕头忙把月吟拉到他身后来,小声嘀咕道:“阿吟妹妹,他是谁?看上去不好相处,你听小马哥一句劝,离此人远点。”
谢行之听得一声冷笑。
谢行之凝眸看向旁人身后的姑娘,沉声道:“阿吟,过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月吟头皮发麻,背脊顿时僵直,双脚不听使唤地迈向谢行之。
月吟站回谢行之身旁,介绍道:“小马哥,这是定远侯世子、大理寺少卿谢行之。”
马捕头震惊,双目圆睁,顿时对谢行之肃然起敬。
原来这就是柳县令夫人娘家人,婉星姑娘的表哥。
月吟又道:“谢世子,这位是县衙的马捕头。马捕头的父亲是县衙里的牢头,小马哥常来县衙,我们算是一起长大,小马哥一家平日里很照顾我。”
谢行之唇瓣紧抿,不置一言,周身的气氛沉了下来。
马捕头拱手,没了方才的随性,整个人变得有些局促,“原来是谢世子,失敬失敬。”
谢行之敛了敛眉,颔首看他,正欲说话,这时街上传来阵骚动。
“抓小偷!抓偷了钱袋子的小偷!”
一妇人正追赶名男子。
那男子横冲直撞,边逃边把行人往后推,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