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率,这个比率还是颇受百姓认可的,依臣之见,我们大安完全可以承旧制。”
想到皇后曾说过,为实现两头赚的目标,船队会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从海外带回一大批珍贵物货物的事,立刻高声否决道。
“不行,不可,不能承旧制!”
面对迅速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皇上语气坚定的回道。
“我们大安开国以来,第一次有船队出海,为摸索出成功经验,付出颇多,为了能将船队组建起来,且可顺利出海平安返航,更是投入巨大,岂可就这么按旧制抽取高额税率?”
进来前,正好在外面将帝后二人因税收问题发生的争执听个正着,崔相此刻当然清楚皇上的心思,可他身为左相,在这件事情上,必须要有自己的态度,斟酌着回道。
“陛下所说的这些成本问题,可以适当的折算一部分,税率一旦定下,就不再是针对某一家的船队收取,而是要一视同仁,向所有人都抽取相同比率的税收,而这项收入,直接关系到国库收入,前朝在海贸方面的税收,曾一度占到朝廷收入的两成。”
户部的李尚书更是直言道,“陛下与娘娘日理万机,哪里还有时间与精力负责船队的事务呢,臣等愿意为陛下和娘娘分忧。”
两位户部侍郎紧随自家上司的步伐,跟着请命,气得皇上握着手中的茶杯,恨不得给李尚书来一下。
他还不知道此行的收获有多大,就被这些人惦记着要交税,也就是分钱不说,现在更是迫不及等的提出,让他们将船队充公。
哪怕早就对此有心理准备,真正事到临头时,他还是不甘心就此将船队交出去。
“船队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惦记了,朕与皇后正值壮年,精力正充沛,还能忙得过来,不必让外人帮忙分忧。”
李尚书笑着道,“陛下说这话,也太见外了,臣等都是您与娘娘的子民,国库对您二位来说,与宫中内库差不多,户部上下也只是为二位效忠的一群账房而已,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
何相与两位侍郎都纷纷附和,各种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说,听得郭永章都不知该不该如实记录。
不得不说,语言果然是这世上最能打动人的武器,皇上满心的郁闷与不甘,在这些好话的冲击下,逐渐出现松动。
柳明月却不买账,这才开口道。
“本宫与陛下冒着巨大的风险,花费巨大代价,才组建起这支船队,劳心费力不说,更是耗资巨大,若想将船队收归朝廷,你们必须要拿出应有的诚意才行,包括船队和护航战队的人员安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