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等到那些人找到思远伯,众人才发现,皇上的这位叔父,即便成了皇亲贵族,依旧朴实本分得让人难以相信。
得知众人的来意,思远伯徐二柱毫不犹豫的拒绝。
“那是皇上和皇后的家事,皇上要出远门,让他媳妇帮忙当家管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咱们这些外人有啥好说道的,你们这些大人,管得也太多了。”
要知道,在他家,他这个当家的不出远门,也是由他媳妇当家,所以在徐二柱看来,这压根都不算事,他有什么好反对的。
“徐伯爷,您要知道,皇上乃是一国之主,他让皇后帮忙当家,跟普通人家让妇人当家,它不是一回事,皇帝的家事也是国事,让皇后管事,啊不,理政,乃是有背礼规之举。”
思远伯却不以为然的回道,“你们这些大人,就是想得太多,要是凡事都得按那什么圣贤书上写得来,像咱这样大字不识的,干脆都死了算了,那还叫过日子吗?俺侄媳,咳,皇后是个大方明事理的贤惠人儿,扒家得很,有她替皇上看家,咱都放心得很。”
被接入京中封了伯爷后,思远伯两口子都没少受那些礼规折腾,现在是听到这些就头大。
连人家吃饭、说话、走路、穿衣等等,都要从头管到脚的所谓圣贤之道,在他们看来,完全都是难为人,只是他们也不敢明着反对,说那些不好。
“徐伯爷,放任皇后临朝,相当于是让牝鸡司晨,对咱们徐氏宗室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思远伯诚恳请教,“咱只听说过公鸡、母鸡,还没听说过个这个壁鸡是啥,咱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说那句话的人立刻来了劲头,“那牝鸡司晨的意思,是让母鸡代公鸡打鸣。”
思远伯随即回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样不挺好,有母鸡帮忙打鸣,省得还要专门喂公鸡吃闲粮,可惜这世上就没这样的好事,而且这跟咱徐氏宗室也没啥关系啊。”
眼看这思远伯就跟脑子有问题似的,根本就说不通,令前来找他的几位大人都深感失策,继续纠缠下去,他们说不定会反被对方那理所应当的思路给影响到,只得悻悻告辞。
看着他们的大儿子客气得将几位大人送出去,一直躲在隔避偷听的思远伯夫人这才现身。
“徐老二,你今天的这个表现不错,就得这样回那些人,人家四娃能当上皇帝,不比这天下人都厉害得多,他做的决定,哪里轮得到咱去说三道四,这些个黑心肝,有好事不想着咱,有孬事,就想到要找咱了,你可得给我离他们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