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一咳嗽,便是一口血,血染脏信纸,她就换一张,如此往复,被子上的血已经洇成乌色。 她握着笔,墨渍染黑了手指,她望着床顶上的床帏,轻轻叹气。 不多时,遍布尘灰的地上,飘落一张满是血的信纸,上书只有二字——谢钰,仿佛一直在静静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