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纪录:#018】
纪录时间:语源异常阶段第0001夜
空白天际浮现新的字句,一笔一划写得极慢,彷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它完成——
「风神巴巴托斯,应由谁赋名?」
语句本该接续为「由信徒命名」,然而它停了。
不,是被某种意志强行中断。
我与雷电影站在语言崩溃的边界,笔还在我手上,却感觉它开始反写自己——笔尖下浮现的,不是我的思绪,而是另一个笔者的残留。
风神的笔迹。
「我名为风,应无名。」
「我歌为诗,无定文法。」
「但你们给我国度、信仰、酒与神像。」
风神的自述如诗篇展开,越写越不安稳,笔划颤抖,语句开始自我重叠与抹除。正当这篇「诗」进入ga0cHa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言发出尖锐的哀鸣。
雷电影握紧剑柄:「他在……删除自己。」
那是一场自我审判。风神透过语言在斩断自身叙事的根基,他试图让自己变成「未存在过的神」。
我开口阻止:「你是想让提瓦特的开端重新开始吗?」
语言沉默了一拍,然後落下最後一句:
「唯有无名者,能重新书写规则。」
正当这最後一句划下,剧场再度亮起。芙宁那站在场中央,鼓掌。
「风神自裁,意味着舞台换人了。」
她说这句话时,脸上仍带着完美无瑕的笑容,但我终於察觉:那笑容从未改变过。
从稻妻到枫丹,从审判到语源……她从未显露疲态,也从未有过一丝恐惧。
雷电影低声问我:「你信她吗?」
我摇头:「我开始不信任何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舞台再次崩塌,新的标题浮现於天际:
第二十章:诡异审判者,芙宁那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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