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注视,江澜偏头露出询问的眼神,人还稳稳当当地坐着,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蔚舟无形的催促被忽视了,只好言明:“还有别的事吗?”
江澜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仰头喝尽最后一口果汁,脖子上那一点凸起微微滑动,又归于平静。他额发还湿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露出点抱歉神情:“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走了。”
蔚舟跟着起身送他,走到门口突然觉出几分愧疚,果汁刚刚喝完,就催着客人走,是不是不太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江澜动作利索,没给人缓和的时间,越过她时带出一阵香气,身影消失在门外。
但他很快又来了——只隔了半天,披着夜色踩上她的阳台,站在门外和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对视。
今夜无月,唯有客厅的一盏照明灯闪在两人头顶,积弱的暖光在江澜的面上投出阴影,omega一手扶着阳台门框,从嗓子里挤出微不可闻的一句:
“我能进去吗?”
几乎是凑近才能听见的分贝。
他穿着严实,成套的灰色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扣子一直扣到领口,脚上踩着一双明显是冬季的毛绒拖鞋,只漏了半截脚踝。
蔚舟的发尾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脊骨一路向下,沾湿了吊带背心。她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有什么事吗?”这是她今天第三次这么问了。
可这次江澜没有回她,只是规矩地站在门外,反问她:“你易感期到了吗?”
蔚舟下意识捂着后颈的腺体后退一步,皱起眉:“抱歉,信息素打扰到你了吗?我明天回家一趟打抑制剂。”
军部每月定时发放抑制剂的时间还没到,她之前囤的还在家里。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回去拿的,谁知这次易感期提前了,且来势汹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她才感觉有些不舒服,现下已经呼吸沉重了,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烧得她头晕眼花,刚冲了一遍冷水,才好了些。
“不是,你控制得很好,没有信息素外溢。”江澜摇头,徐徐道:“只是我感觉你今天心情烦躁,没什么说话的耐心。”
alpha又开始道歉:“抱歉。”她以为自己今天的不礼貌伤害到了江澜,“下次我再请你喝果汁。”
江澜笑弯了眼,请人喝果汁是什么小学生行为啊,直觉眼前的人可爱得要命。
他想说不用道歉,又想趁机得寸进尺:“那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