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方都脱掉衣服帮对方洗,没有谁比较吃亏或是佔便宜……这样的确不失为一个公平的好方法。于是银戎也不再扭捏,爽朗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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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碎的草叶在来回摩擦的指掌间,散发出一股浓郁却不刺鼻的清香,跟随着指节与掌缝游走在坎里的身体各处及发间。
刚开始时,银戎本来还不以为意,直到清洗的部位从头发、后背、前胸,慢慢转移到坎里的下半身时,银戎的喉头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其实在方才见到坎里脱掉衣服的时候,银戎就有一种心鼓大作的震撼感。平常都被衣物层层包覆住的坎里的身体,从那结实的臂膀和粗獷的腿部线条上不难窥出一点可想而知的强健体魄,然而实际见识到那藏于其内精壮的身躯,还有其下傲然的巨器,还是让银戎受到了不小的衝击。
大概是年纪轻轻就干起盖屋造房的力活,所以即使脸蛋犹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体却早已具备了成年男子所拥有的力气与功能。
反观二十已经有七的银戎,虽然在掉落山谷前偶尔也会来个一週两、三次的健身或运动,但自从掉落山谷之后不仅停止了所有的活动,甚至还身负重伤不能随意的轻举妄动,这现实顿时重创了他所有的信心与残存的元气。
所幸他是被坎里这样极富爱心与耐心的人给救了,要是他碰上的是个趁火打劫的强盗土匪,搞不好他就没有今天了。
所以无论如何的不好意思,他都不能停下继续为救命恩人清洗胯下的行为。
闭上眼睛随便搓搓,对人家也是一种极为失礼的举态,人家当初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可都没有怠忽过半分呢!
于是他耐着性子、专注而认真地尽着他此刻的本分,终于,一直到脚指头也都洗好了,他才抬起红了一时半刻的脸来,「好了……」
坎里敞着微笑看着他,一脸舒服的表情彷彿在说他很满意银戎的服务,让银戎更加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去。
「换我来了哟!」坎里在他的耳边轻唤了一下,然后开始动手搓起他的头发。
一样的,坎里也是从银戎的头发开始进行清洗,紧接沿着背脊滑到臀部而至大腿,再从胸部辗转移到腹部,欲再继续往下延伸的时候,银戎突然推开了坎里、急急转过身去,把坎里给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戎?」坎里担心地问道。
「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银戎迟迟不敢转回身,其实早在坎里清洗到他的胸口时,他就感觉事态不妙了。论时间论地点论对象,都不应该令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