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的尖叫挣扎被他压制,随后是更为暴戾的舌奸,他用冰冷的嘴唇迎接她滚烫的潮喷。
暧昧混乱的喘息中,童颜全身一麻,整个人失重般跌落下去。
饮尽的酒杯在吧台上滚了几圈,停在桌角边缘。
江屿稳稳接住瘫软的人儿,沾着她潮水的唇像一团团湿热的雾,呼在她颈侧:“怎么就泄了。
童颜哼唧了一声,在欲望中沉湎几秒,便被男人抱去木马椅躺下。
她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由着江屿将自己双手攥起锁住,还把她两条腿分开搭在椅子的把手上。
当看见自己私处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童颜清醒了一点,因为刚高潮完那儿还是抽动的状态,现在姿势让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接下来只能任人雕琢。
太羞耻了。
但江屿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目光赤裸火热,有如实质地扫视过她浑身上下,活脱脱一个流氓。
“你是色鬼吗?”童颜无法忽视地抬头央求,“别看了。”
闻言,江屿似乎心有所会,侧身从饰品架上拿来一个耳罩,遮住她水盈盈的眼睛。
“看不见就不怕了。”他还解释那么句。
被锁住的人儿根本无法反抗,只是看不见感官就会被放大,她听到翻弄的动静,接着一个轻柔的东西轻轻扫过手臂,迫得她全身绷紧起来。
“什么东西?”语气害怕极了。
“你猜。”
丝丝柔软顺着手臂划过脸蛋肌肤,然后停在锁骨旋转,童颜猜测:“羽毛吗?“
“真聪明。”江屿握着羽毛棒沿着她胸口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挥扫没任何遮掩的小穴。
“唔。”
好痒。童颜不可自控地颤粟,他却故意似的,每一次都会扫过最敏感的肉珠,刺激得她脚趾蜷缩,像条小蛇一样难耐扭动。
手腕的链条发出阵阵声响,好似成为了这场活动的助兴音乐。
“小叔,小叔,我们交换一下。”许是酒壮怂人胆,童颜攥紧手心提出意见:“你躺着,让我来好不好。”
江屿像是明白了什么,低笑道:“刚才就在想这个?”
说着,他举起羽毛,挑了挑她的下巴。
童颜感觉出那东西变湿了,还闻到一股淫靡味儿,是她自己的味道。
“想把我绑起来,给你玩弄?”他又问,“嗯?”
“我,我没有。”童颜呼吸急促,咬着唇否认。
但江屿早已看穿她的想法,“我们应该早点把这个话题谈开,现在酒精剥夺了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