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把人禁锢住，意外地没被推开，“江先生会去西贡吗？”
话锋忽然转向男人。
童颜顿住，随后说：“不知道，本来说好带我去俄罗斯跨年，可现在……”
她欲言又止。
小洛清楚童颜当前的担忧，确实很长时间没见他们通电话了。她不好多嘴，只能嘴上宽慰：“他忙他的，要是把你忘了我就带你偷渡回九州。”
童颜没说话。
安静了半分钟，小洛又开口：“将来我有小孩了，认你做干妈好不好？”
“好呀。”
闻言，小洛微微仰起脸，“你也生一个，我们互相做孩子的干妈。”
“我就不生了。”童颜翻了个身视线落回天花板，脸上瞧着没什么情绪。
但小洛想起之前帮忙买避孕药，意识到童颜肯定想起了不好的事，于是轻轻拦住她的腰，“睡觉吧。”
童颜嗯了一声。
身旁小女孩很快进入梦乡，可她这一夜脑袋空白却又混乱，以至于有一缕阳光和屋里灯光悄然重合了，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