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
李玄尧点头,用沉默给了肯定的回答。
兜了一个大圈,江箐珂这才问起正事。
“那这一年半的光景里,你睡过几个女子?”
“说实话,我真的不会生气。”
李玄尧轻笑出声,将脸埋在江箐珂的怀里,哑声道:“我的小满,变贼了。”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江箐珂继续逼问。
“说,你睡过几个?”
“一个都没有。”
李玄尧气息不平,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的。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我记得清清楚楚。”
“且逃亡路上,又岂有那番闲散心思。”
“只盼着风头能早日过去,只盼着能快点去寻你。”
“更何况,我李玄尧已一无所有,唯有这清白之身,尚可求夫人垂爱。”
江箐珂被哄得翘嘴。
“谁是你夫人!”
“咱俩已经和离了。”
大手箍着她的腰肢上时重时轻地揉捏着,并在她怀里讨巧卖乖。
“明明已经收了聘礼。”
意乱情迷间,江箐珂开口回怼时,忍不住小小声地哼了一下。
“一年为期的约定已过,你那聘礼早成添妆了。”
“等我。”
李玄尧呢喃恳求。
“除了我,谁也不准嫁。”
“只要我活着,小满只能是我的。”
“一想到你和别的男子,像我们现在这般,我就会受不了。”
“就像当初和离送你出宫时一样,怕你不等我,怕你很快会忘了我,怕你嫁给别的男子。”
“这一年半来,每每思及至此,便五内摧折,心急如焚。”
一番真情吐露后,李玄尧的动作愈发嚣张大胆。
“小满。”
“东宫一别,便素到如今,可怜可怜我可好?”
大热的天,江箐珂软趴趴地靠在李玄尧的肩头,与他紧紧抱在一起,即使身上汗濡濡,黏糊糊的。
“那就……”
她瓮声瓮气地从了他:“浅浅地玩一会儿。”
“好,浅浅行之。”
嘴上说着“浅浅行之”,可李玄尧确实是贪得无厌的。
束腰的带子被他扯开,衣襟从肩头褪去。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江箐珂的衣衫里滑出,掉到了矮榻上。
两人侧眸瞧了一眼,是江箐珂藏的那把匕首。
李玄尧笑了笑,无视,继续动作。
靴子扯掉,谁知又是“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