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绝望,尤其是洛凝风这一番话说出来,无疑等于判了我死刑。
我躺了下来,看着头顶那镶嵌着洁白消音瓦的天花板,半晌没有应声。
而洛凝风也没有再说什么安慰我的话。
聪明人不用说那些废话,点透了,明白了,就够了!
可谢志坚不干,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我床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胳膊:“好了杨导,你也别想那么多,洛大师已经联系了贵州邪管局,正从那边调咒术高手来津,下午就能到了。”
“行,我知道了,你俩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实际上,我是担心,这本命咒不知道何时会爆发,会殃及他们俩。
谁知谢志坚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告诉你杨导,是兄弟,就别撵我,我哪儿也不去,就搁这儿等着。”
我强笑了一下,看向了洛凝风。
本指望他劝一劝谢志坚,俩人一起离开我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谁知洛凝风更干脆,把腿往上一收,干脆在沙发上盘坐下来,闭目入定去也。
我一时既感动,又无奈。
什么是兄弟?
就是在你需要人陪着的时候,命都可以不要,也要陪在你跟前的人。
谢志坚这么做我能理解,洛凝风……呃,好吧,就冲他这盘腿一坐,以后就好兄弟了。
当然,前提是我还有以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