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理论上。
实际的运作过程中,县人大要坚决执行上级指示和本级县委的决定。
要说讲政治,县人大应该是最需要讲政治的地方。
当然,县人大可以通过工作评议、代表督查、督办建议等方式干预东开区的工作。
但从工作性质和涉及领域,针对的应该是管委会,而不是党工委。
贺时年今天亲自带队,代表的是党工委对辖区内企业的整体管理权。
可以说打了擦边球。
但有一点无可厚非,在辖区内。
党工委统筹安排一切,对东开区整体发展负责,提现了党领导和统筹全局的原则。
朱主任脸都气得发抖,但似乎也不完全是气的。
他的身体好像真的出了点问题,汗水不受控制从额头溢出。
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有觉察异常。
只有朱怀仁自己感觉到了心口不适,心跳加速,隐隐作痛。
“你······贺时年,你以为我不敢吗?你现在还不算正式副县长,就如此嚣张跋扈,日后真成了副县长,那还得了?”
“今天我就一句话,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进这个门。”
贺时年知道,多说已经无益了。
朱怀仁已经魔怔,已经护犊子到这个地步,说明他内心藏了鬼。
“朱主任,东开区有高度自治权,今天这个门,我进定了,不管谁来也阻止不了。”
“你可以监督我的检查和工作过程,但无权干预我怎么做。”
“如果朱主任不满意,可以向上反映,如果这件事闹大了,到时候惊动了州委甚至省委领导。”
“他们下来调查,那到时候查的就不是事情的本身,极有可能是事情的延续和更深层次的东西。”
“比如,你朱主任为何要极力阻止我这个东开区的党工委书记的正常工作,这里面有什么说道没有?”
贺时年的这句话将朱主任成功唬住了。
其他人也震惊得呆愕当场。
惊动州委和省委?
开什么国际玩笑?
要是真到那个地步,真的深入调查,那么他朱怀仁的衣服一定会被扒得一干二净。
他不敢赌,绝对不敢。
朱怀仁显然没有想到,贺时年如此难对付,如此柴米油盐不进。
朱怀仁是正处级干部,在勒武工作了二十年。
先后当过副县长,常务副县长,人大副主任,到现在的人大主任。
在往日的工作中,他凭借人大的权力以及在勒武深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