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试试水。”
“对了,带好摄像设备,你去的过程全程录像,这些后面都有用。”
欧阳鹿点头,知道贺时年这是要耍阳谋了。
“好,我下午就去。”
下午,欧阳鹿带着四五个人去了,带着摄像录像设备。
但两个小时后,又有些颓然地回来了。
“欧阳书记,什么情况?”
欧阳鹿道:“我们去了五六家企业,但对方都以生产作业为由,拒绝我们的检查。”
这一切都在贺时年的预料之内。
“果然,这些企业早已和某些人串通好了,这是摆明了要和东开区对着干。”
欧阳鹿点点头道:“有几家企业的态度非常不好,非但连门都不许进,反而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贺时年笑道:“欧阳书记受委屈了。”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只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贺时年自信道:“第一、以书面的形式下发文件给各家企业,就说我们下周一要去检查工作,让他们做好准备。”
“第二、给每个企业的负责人再单独打电话以及短信通知。”
“我们先礼后兵,看看他们能使出什么花样,对了,你通知到位告诉我,下周一我亲自带队。”
闻言,欧阳鹿眼里升起了自信。
贺时年说他亲自带队,虽然无法预测结果如何,但确实给予了她极大鼓励。
“好,贺书记,我马上下去通知。”
贺时年又道:“对了,一定要留好证据,我们发文的内容,过程,结果,包括打电话发短信这些也要留有证据。”
“如果日后人大启动质询程序,监督权利,我们可以摆事实,摆证据。”
欧阳鹿离开后,贺时年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但他的心早已飞回了宁海。
苏澜这人也真是的。
我不联系她,她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