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正常人的思想。
毕竟漠县和黑海接壤,水质很差。
不然的话,漠县的工业单位不少,但怎么不见有一家是做食品类的轻工厂?
就是因为水质不达标,做面包之类的食品,容易破坏原本的味道。
“卫老,我明白您的意思。”
“不过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也有点了解。”
“如果没有一点把握,我怎么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我闲着蛋疼给自己找麻烦?”
“您说是不?”
卫向东没好气地骂道:“那你的意思是,我闲得蛋疼多管闲事了?”
苏郁白讪笑道:“当然不是。”
“您是为我好,我又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
卫向东沉声说道:“那你给我个解释。”
苏郁白想了想:“卫老,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实践见真章。”
“我昨天托人往省城你办公室送了一壶酒。”
“您先尝尝,然后找一个病人尝尝。”
“您就明白我为什么敢开这个酒厂了。”
“到时候您要是还觉得我是异想天开,那我就立刻终止酒厂的策划,专心干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卫向东听着话筒中,苏郁白铿锵有力的回答。
沉默少许。
他要不是对苏郁白的性格有所了解,也不可能打这通电话。
“我知道了。”
苏郁白:“谢谢卫老。”
卫向东挂断电话后,摇头轻叹道:“还是太年轻了,碰次壁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从来不否认苏郁白的才能。
苏郁白欠缺的只是人脉和机会。
只要有机会,那就是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如果是其他事情,卫向东或许会考虑,苏郁白这么做是否有其他深意。
但是酒厂。
如果是白酒也就算了,毕竟有一个蒸馏的过程,对水质的要求不高。
可他收到的消息,苏郁白做的是黄酒。
漠河的先天条件摆在那里,现在的净水提纯设备效率又低,可以说不占任何优势。
“怎么了?”
江清婉编好笼子,见苏郁白出来问道。
她刚才在外面都听到电话里卫向东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了。
就是听得不太清楚。
苏郁白笑道:“岁数大了,可能是上火了。”
开了个玩笑后,苏郁白这才说道:“卫老不相信我能把酒厂做好,只能让他亲自尝尝我酿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