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部管理,”
“在科技局当了六年局长,又干了五年市委组织部长,”
“可咱们省的农业专家、科学院院士,他一个都不认识。”
听到这儿,李达康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狠狠吸了口气,差点站不稳。
因为这个干部,又是他的人!
“人家科学家伸手要握手,他还问‘你是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
“可那些有点姿色的女干部,他个个都熟,”
“连偏远山区的小科员,他都能叫出人家的小名。”
话说到这个份上,连高育良都听明白了。
虽然他是李达康的政敌,但平时也得讲分寸。
可现在,机会来了。
在这种省委会议上,主动出击,才能自保。
官场就是这样——泼别人一身脏水,自己才能干净。
别人焦头烂额,就顾不上盯你了。
更何况,这个科技局长是李达康的人,踩他,等于打李达康的脸。
高育良当然乐意。
于是他接过话头:
“沙书籍,您说的这位干部,我也听说过。”
“每到晚上就拉一群女干部去喝酒,”
“每次都要喝倒一两个,”
“影响特别不好。”
李达康一听,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冲过去掐住高育良的脖子。
他死死盯着高育良,眼神像刀子一样。
沙瑞金紧接着补上一句:
“这样的干部,”
“我们能向中央推荐他当副部级吗?”
“不可能!”
“他们把省委当成什么地方了?”
李达康的脸黑得像烧焦的炭。
省委的会,没有吼骂,没有当面羞辱,没有赤裸裸的嘲讽。
没人会傻到直接开怼沙瑞金,李达康也不会。
那是电视剧里的桥段,现实里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