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但也不会是大事。
若有大事,青训营负责监工的人不可能不往回送信。
“你找的设计师和工头就某个地方施工产生了分歧,吵了起来。旁人只能拉架却不能劝架。”沈清棠脚步不停地往浴室走,“因为学院的想法是我提的,设计师是按照我的思路设计的,工人也是我找的,这个和事佬只能我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是个外行,有些事考虑的不周到,设计师呢大概怕我或者怕你,想方设法把我要的结果达成了,但是压力就给到了施工队。
按照工头的说法,那样的设计费时费力费银子。
我也不是非坚持那样做,便居中协调让他们各退一步,为了安抚他们,我做和事佬请他们吃了晚饭。”
说话间,沈清棠就到了浴室门口,她站定脚步回头。
季宴时还亦步亦趋的跟着。
“宁王殿下,我已经汇报完行踪了,可以去沐浴更衣了?”
季宴时听懂了沈清棠的不高兴,解释:“我没怀疑你,只是有点担心。”
沈清棠没说话,跨进浴室,双手就要合拢门扇,“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