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力气对季宴时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他坐起身,把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交给一旁等着的季七。
脸对着沈清棠:“我只对你上瘾。”
季七:“……”
顾不上叠大氅,抱着快速且无声的离开。
沈清棠:“……”
“季宴时你的羞耻心呢?”
最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季宴时笑着没说话。
沈清棠转移话题:“你真不认识那个钱柏言?”
季宴时点点头又摇摇头,“名字我知道,人头一回见。”
以他的地位,不可能认识下面所有的人。
沈清棠明白了,钱柏言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个意外。
不明白的是:“一个负责记录的文官为什么会出现在使臣的队伍里?”
季宴时摇头,“我也有些意外。大概是他们想着找个文官记录我们的谈话,以免本王真被气死了,到父皇面前说不清楚吧?!”
沈清棠回忆了下,钱柏言手里确实抱着册子。
忍不住叹息一声。
幸好,季宴时是装病。
不敢想他若是真病该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