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千金,不论是跟随我的还是反对我的都不同意。
跟我的人觉得我应当找一个对我有助益的家族联姻。”
“跟我有仇或者不想我好过的人则觉得我会娶一个已经没落到在京城没有名姓且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翻身的沈家千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越是反对,父皇就越想同意却又怕本王真藏着秘密。
这时,一份我命不久矣的诊书以及我大张旗鼓追求你的种种举动从云州送到京城……”
季宴时说着冷笑一声,“父皇当晚就让人拟了赐婚圣旨。”
沈清棠:“……”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总归算不上开心。
都说皇家无父子,真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到底皇家人到底有多凉薄。
父不父,兄不兄,子不子。
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在算计。
不是为了活着算计,就是为了弄死别人算计。
沈清棠两条胳膊架在季宴时脖子上,微微低头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没事,以后你有我跟孩子。”
季宴时稍稍扬起头,让沈清棠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吻越来越深。
两个人呼吸声渐重。
季宴时的手从沈清棠短衫下摆里探了进去,一路向上,直达阻碍,重重揉捏。
沈清棠吃痛,低声轻呼,理智回笼,抱着季宴时头的两只手往下搭在季宴时肩膀上,用力往后推,同时气息不稳道:“你正事还说不说了?不是在说怎么处理战俘?”
“小别胜新婚!忍不住。”季宴时脸埋在沈清棠心口,平复着。
等两个人气息渐稳,沈清棠拍了拍季宴时的背,让他放开自己。
再继续用这个姿势,怕是谈不成事。
季宴时在沈清棠第三次拍自己时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咕哝了一句,“还不如一直中蛊。”
沈清棠:“……”
全当没听见,问季宴时:“你方才说已经有了让俘军解甲归田的章程?”
季宴时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什么好主意,也是跟着夫人学的。
夫人之前安置秦家军时,让他们把亲属接到桃源谷。
当时你也知道,连名姓都没有的将士们,风餐露宿,自力更生,他们虽不至于喊苦喊累,士气却十分低迷。
自从他们的亲人到了桃源谷之后,他们又变得干劲十足。
我想这些俘军里有不少人都是被抓了壮丁被迫从军。若是他们有愿意解甲归田的,本王可以给他们办理云州户籍,让他们把家人接过来,还可以给他们土地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