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五百斤我给你们补上。可以要银子也可以要粮食。
最后,不是让你们只种这两种粮食。只需要你们拿出一部分土地来种。”
里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眼里都是喜悦的兴奋。
有警惕性高的里正狐疑的看着沈清棠,“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
但凡能当上里正的,都是在村里有威望的,也都是土埋半截的人。
有生活阅历的人,大都只相信天上掉陷阱,不相信天上掉馅饼。
其余里正纷纷点头附和。
“对啊!你们是大乾人,我们是西蒙人,对我们这么好是有什么阴谋?”
“我们盘城已经被你们大乾占领了,你们还惦记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就指着那点儿地活命。你们要是打我们地的主意,我们就……就跟你们拼命!”
“对,拼命!”
“……”
沈清棠摆摆手,“你们先别紧张,我对你们的地不感兴趣。”
她伸出洁白无瑕的掌心,“我看着像种地的吗?”
前年和去年劳作落下的薄茧,早就被孙五爷配的药膏去掉了。
加上她吃苦的时间不长,一双手早已经恢复的跟在京城沈家时一样。
甚至,更白皙更娇嫩一些。
里正们纷纷摇头。
还有一小部分人质疑:“你不种地,可以雇佣别人种,不代表你对我们的地不感兴趣。”
“行吧!”沈清棠摊手,“既然你们非得觉得我对你们的地感兴趣,就当是这样。那就当我雇佣你们种地如何?
你们种的番薯和马铃薯以及后期的玉米。你们种多少,我收多少,怎么样?”
里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都很心动。
“不骗我们。我们种出来你真的买回去?”
“就怕到时候你们不舍得卖。”沈清棠收回手指了指裴鼎,“这位是县令,你们都认识。由他作保,咱们立契如何?
我们约定好,由县衙给你们发放秧苗,待到收获时,卖给我。”
有里正摇头,“县令也是你们大乾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狼狈为奸。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会得罪县太爷,又硬生生咽回去。
旁边的人补充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我们?”
“我先付一半定金给你们。”沈清棠早就预料到他们的不信任,“不过,你们怕我耍赖,我也怕你们耍赖。
我可以先付一半定金,但是你们每一家要出一个幼童到北川念书。
我会盖一所学院,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