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如非必要不会使用炸药,可是如今炸药的配方几经改良,与你当初给的配方已经不日耳语 。
只要我想,可以做到只炸城门,不伤城内之人。
有些这些‘神兵利器’,纵使北蛮人想使坏,我也不怕。”
沈清棠默了会儿,才勉强扯出一抹笑,言不由衷的夸季宴时,“宁王殿下可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季宴时正色道:“我只哄你。”
沈清棠在季宴时深情的注视中,一点点红了脸。
“夫人。”季宴时伸手拉着沈清棠拽进自己怀里,把小桌推到一边,“咱们又要数日见不到面了。”
沈清棠推拒的动作渐停。
季宴时拉着沈清棠跨在自己腿上坐下,大掌撑着沈清棠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小别胜新婚。
但是每次小别之前,总是少不了依依不舍。
两个人因为这种不舍,吻的难舍难分。
渐渐动了情。
直到心口传来温润的触感。
沈清棠才回过神来,气息不稳的抗议:“季宴时,这是马车上。”
“我知道。”
“外头有人。”
“你小点儿声。”
沈清棠气得扯季宴时头发。
这是小声的事吗?
青天白日的大街上。
在人来往的街道上。
她跟季宴时在马车里……
沈清棠只要想到外面有人经过,就头皮发麻。
更何况就算无人经过还有赶车的春杏呢?!
沈清棠手脚并用的挣扎。
却抵不过季宴时的力气。
季宴时见沈清棠反应过大,单手扣住她双腕别在她腰后,另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同时轻声安抚,“放心,春杏已经被我的人调走了。”
沈清棠还是不干,“你的人就不是人了?”
“赶车的是聋哑人。”
沈清棠信以为真,略略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聋哑人”闻言,立刻从马身上抓了两把。
把浮毛揉成一团塞进耳朵里。
幸好这个季节马因为褪毛,才有浮毛,换个季节,他真得自残。
车夫塞完耳朵就从车辕上跳下去,离马车远远的,牵着缰绳。
怕缰绳不够长,又把腰带解开,续在缰绳上。
远到听不见车上的动静为止。
沈清棠再咬紧唇也无力承受季宴时给的风浪,又害怕出声被车外的人听见。
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清棠难受到不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