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抱着糖糖离开。
沈清棠缓缓吐出一口气,掏出方才在白起爪子上解下来的小竹筒。
竹筒里只有薄薄一小卷纸。
沈清棠展开。
纸上只有没头没尾的两字:廿十
沈清棠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确定真的只有两个字后,方才升起的感动瞬间被怒意替代。
惜字如金也不是这么惜的吧?!
不指望季宴时能长篇大论的给她写信,但只写个“廿十”是什么意思?
沈清棠气呼呼冲回自家院子,提笔写了个“?”,就想把纸条卷起来。
想了想,又把纸条揉了起来。
大乾只有寥寥无几的几种标点符号,其中不包括问号。
她怕季宴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沈清棠思考半晌,又裁下一条纸,直接卷起来塞进竹筒,出门招手示意白起下来。
输人不输阵,故弄玄虚谁不会?
白起明显很纠结,想下来又不敢下来的盘旋了好几圈才落在门前台阶上。
显然怕再被沈清棠收拾。
沈清棠把竹筒绑在它爪子上,看见自己发带还在白起一侧的翅膀根上,伸手想去解。
一直防着沈清棠的白起,见她伸手以为又要抓自己,二话不说,拍着翅膀飞走。
在空中时还不忘低头朝沈清棠叫喊了一声,才飞远。
不难听出其中的得瑟。
之前沈清棠还不理解一只鹰为什么这么“人”?
现在不意外了。
**
宁王府。
季宴时从白起爪子上拿下纸条展开。
纸条是空白的。
上面什么都没写。
季宴时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
不愧是她。
正打算转身,见白起翅膀上飘起一抹湖蓝。
他伸手拦住要起飞的白起,从它翅膀上解下发带。
季宴时的唇角终于扬起。
“就当,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吧!”
***
秋高气爽。
收回来的庄稼经过几天的晾晒,基本已经达到脱粒标准。
只有干燥的庄稼才能更容易脱粒。
沈清棠的打稻机也已经组装好,用马车拉了回来。
沈清棠小队的人分成三组。
一组负责赶着耕牛用石碾子压小麦。
先用木叉或者铁头叉把小麦像摊成煎饼一样摊成圆形。
确切的说是圆环形,圆的中间没有小麦,用来站人。
人站在小麦中间牵着牛缰绳,让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