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你知道。你……唔!”
说到最后俨然是被季六堵了嘴拖走。
剩下的季十一等人贴墙站着,恨不得自己耳聋。
季十一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季宴时发令,悄悄抬头,视线从上方探向季宴时,倏的直起身,“去请族老,王爷又晕了!”
***
翌日沈清棠醒来时,季宴时还在沉沉睡着。
明明休息了一晚上,他一张脸还是没有半点血色,嘴唇煞白。
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
沈清棠疑惑:最近季宴时似乎很能出汗。
她每天早晨都得洗床单。
洗到黄玉、向春雨她们都麻木的不再调侃她。
尤其是向春雨,每天早晨看见沈清棠来洗床单时,总会目露不忍。
弄的沈清棠十分困惑就洗个床单,用得着那么心疼她?
沈清棠尽量动作轻柔的下床,把两个孩子也轻手轻脚的抱上婴儿车,推出房间。
以免他们醒来吵醒季宴时。
族老说,季宴时最近昏迷是好事,最起码可以休息一会儿。
沈清棠推着两个还未醒的孩子,走在凌晨的胡同里。
最近她几次问族老果果和季宴时的病情。
族老只说果果快好了,问到季宴时他就闭口不提。
沈清棠也试着问过向春雨等人。
他们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就让她去问族老。
沈清棠问不出来,心里越发忐忑。
若是生病,她还能偷偷找其他大夫来看。
中蛊,一般人都无法。
至于果果中蛊的事,沈清棠猜可能是在小院里沾上的。
否则一直好好的孩子,为什么会在入住小院后才中了蛊?!
沈清棠问族老果果中的是什么蛊。
族老说是红线。
沈清棠不知道什么是红线,但听族老说能治好她就放心了。
没走多远就碰见溪姐儿。
看溪姐儿来的方向,应当是想来找她。
溪姐儿是来找沈清棠告辞的。
“怡红院和镖局都还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溪姐儿道,“你放心!怡红院的姑娘随便你挑。等回宁城,我再去跟同行相熟的借一些姑娘或者小官给你。”
“大恩不言谢!”沈清棠万分感激,“待这些事解决,该给姑娘们的工钱,一文不少。”
溪姐儿笑:“只冲工钱这两个字,恐怕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得争着抢着来帮你。”
看不起她们又糟蹋她们的大有人在。
把她们当人看的才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