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侄女又不是她的。八成看不起家里的穷亲戚想毒死还不想背罪名。”
“嘘!你们不要命了?什么话也敢说?人家那姑娘就是过敏而已,哪里是下毒?”
“王麻子,你怂什么?人家李大夫不是都作证了说针上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李大夫只是说针上有毒。他还说那俩姑娘只是过敏而已。你们别瞎说……”他压低声音对左右道,“我是为你们好,你们别不领情。你们知道这位夫人是谁?”
“是谁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别傻了!那可是县令夫人!县衙都是人家的你跟人家谈人命?”
自古以来老百姓都不喜欢跟当官的打交道,大乾也一样。
一听是县令夫人要找沈清棠的麻烦还要毒死人,很多人都不想惹麻烦,齐齐闭嘴,只看热闹不说话。
只一小部分刺头和愤青书生还在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县令夫人又如何?总也得讲王法吧?”
“就是。那被毒的还是县令亲侄女呢!也不见得县令就偏心自家夫人。”
“只有我好奇,为什么县令夫人非要栽赃陷害沈掌柜吗?”
“方才女医说了,那俩姑娘是牛乳过敏,大概因为沈掌柜是卖牛乳甜点的?”
“啊?沈掌柜好倒霉!”
“是啊!一县父母官怎么娶这么个恶毒的婆娘。”
“……”
县令夫人听不下去,冲过来对着门口看热闹的人骂:“你们都闭嘴!你们知道什么?就是沈清棠这个贱人下毒!
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八道,我就让我夫君把你们都抓了下大狱。”
众人对父母官还是心存敬畏,齐齐噤声。
沈清棠突然看着沙漏道:“时间到了!”
众人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问“什么时间到了?”。
县令夫人很快给了大家答案。
她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刚才还凶巴巴的脸上此刻没了表情,眼神迷离,动作干脆,先是外裙接着是内衫。
等王如意反应过来上前拦时,县令夫人上身已经脱的只剩贴身肚兜。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气。
纵使沈清棠早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啧!”了声。
王如意想伸手制止,却僵在半空。
县令夫人满身伤痕交错。
伤不算严重,也不至于落疤,只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还穿着麻绳。
对,穿着。
从后颈绕到前胸,交叉勒出轮廓向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