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耸肩,“我们都受到了惊吓。”
他们和沈清棠一样,都不敢相信。
可季宴时就在房顶上待了三天,不吃不喝不动。
就算偶尔下来,也是沈清棠房间没人时,会来试她的额温。
直到沈清棠退烧后,他才恢复如初。
沈清棠听的心里有些复杂。
这样的季宴时不止让向春雨他们陌生,也让沈清棠有点不知所措。
“重点是不止这样。”向春雨伸手指了指季宴时推着的两个孩子,“这三天,他几乎没抱过这两个孩子。也就是你娘求到他面前让他教着冲泡奶粉,他才抱着糖糖示范了一遍。
他以前对这俩娃娃什么样你很清楚。”
沈清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季宴时太过反常。
而这反常跟她有关。
她不由有些脸红,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嗯?”向春雨不解,“我难道不是在怀疑他是那晚的男人?你孩子的爹?”
沈清棠脸爆红,掌心扣在额头上,“我烧傻了,不用管我。”
“不是……”向春雨急,“你再好好想想。那晚……”
“没看清。应该不是他。”
向春雨明显松了口气。
沈清棠不乐意了,“向姐,你什么意思?怕他吃亏?”
“怎么可能?”向春雨摇头否定,“我是怕万一真是他,你再迁怒我,不要我这个朋友了怎么办?
我活了大半辈子,除了我师父,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你这么说话,被孙五爷听见,他会伤心的。”
“谁管他?!”
“……”
沈清棠带头,往杂交水稻试验田走。
走到一半忽然停住脚步。
她停的突然,跟在她身后的季宴时,差点用用婴儿车撞上她。
季宴时不解地看沈清棠,疑惑她怎么突然停下。
沈清棠侧头,看并肩的向春雨,“不对啊!你和孙五爷不是说,季宴时现在孩童心智吧?谁家孩童懂男女之事?”
既然不懂,不管那晚是不是季宴时,都跟男欢女爱无关。
“啊?”向春雨眨眨眼,“好像……你说的对。”
想多了?!
沈清棠有些好奇,“你说你认识季宴时多年。他孩童时就是这般模样?”
向春雨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小时候生过一场病。生病的时候就和现在有点像。后来好了。”
她顿了顿,撇嘴,补了句,“不生病的还是还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