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憾终身了。
还有糖糖和果果。不管外面的世道多乱,总不能从根上就断了他们看看这天下的路。”
自愿隐居和被困隐居是两回事。
李素问点头,“你们说的是。唉!我也不是真想隐居,我就是生气!憋屈!”
若不是沈家遭遇特殊,换任何其他商户,这会儿都赔不起关门大吉算了。
沈清棠眼睛转了转,往李素问身边贴了贴,“娘,我跟你说点儿高兴的事。”
“嗯?”李素问挑眉,“什么高兴的事?”
“我今儿去跟孙姨娘算账回来看见我二伯和二伯娘了。”
李素问纳闷:“看见他们算什么高兴的事?”晦气的事还差不多。
“我二伯和二伯娘在摆摊卖香皂。”
李素问眉心紧蹙,“那更谈不上是高兴的事了!”
配方还是沈清棠卖给他们的。二哥和二嫂用他们的配方卖香皂赚钱,李素问心里只会不平衡。
“娘,你先听我说完。”沈清棠靠在温泉池边儿,“我二伯以前在京城做生意是因为我大伯当官才那么顺风顺水。”
“做生意不说稳赚不赔也差不多。说是做生意他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按时巡巡铺子收收例钱。如今在北川做生意,事事得亲力亲为。”
李素问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好了几分,追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沈清棠点头,语气也带了笑意,“嗯。我去的时候我二伯和二伯娘在打架,一堆人围着看热闹,我和向姐也去凑了个热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二伯二伯钱前脚刚被官差收了牙钱,后脚又被虎爷砸了摊子。我二伯怪二伯娘没眼力见,看见虎爷来没告诉他。要不然能和其他摊贩一样躲开。”
“二伯娘则嫌弃大伯是守财奴,明明给虎爷一两银子的保护费就行,非不给,被砸了摊子岂不是要赔更多?”
李素问果然笑了起来,“哈哈!活该!他们也有今天。”
沈清棠点头,“二伯和二伯娘当街打架,互相推诿。尤其是我二伯娘,跟市井泼妇也没两样。”
“可惜,我没看见。”李素问略略有些遗憾。
“明日你可以去集市上转转。我听其他人说,我二伯和伯娘最近经常去集市上摆摊,两口子隔三岔五就打架,已经是集市上的集宠了。”
“集宠?”
沈清棠暗自懊恼,又嘴快了,解释:“就是成为集市上的显眼包,供大家茶余酒后谈笑的乐趣。”
李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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