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暗喜,能光明正大的送银子还能医治好王爷,一举两得。
沈清棠高兴地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应当有五两重,她狐疑的问孙五爷,“你哪来的银子?”
孙五爷没好气道:“当然是卖药换来的。你不是总吵吵着让我交伙食费嘛!”
沈清棠将银子装进钱匣子,热切道:“不就是给季宴时下药吗?看我的。”
沈清棠说话时声音半点都没有压低,孙五爷吓得抬头看看屋顶上的季宴时,再看沈清棠,表情有些复杂。
这丫头到底傻还是聪慧?
说她聪慧吧?
她当着人家面高谈阔论下药的事。
说她傻吧?
算计起人来像只小狐狸,做起买卖来更是从不吃亏。
***
回到家后,李素问先去做饭。
孙五爷忙着倒腾他刚买回来的草药。
季宴时照例去泡温泉。
他每次进城回来都要先洗澡,再泡会儿温泉。
沈屿之和沈清柯负责整理带出去以及买回来的物料和年货。
沈清棠和沈清柯,依旧一个人算账,一个人记账。
兄妹俩先算卖鱼的钱。
沈清柯早晨一共装了一百一十斤鱼。
这些鱼里大半是鲫鱼,而且是比较大的鲫鱼。
每一尾鲫鱼都在五两到八两。
剩下的鱼个头也挺大。
所以赚的钱就多。
足足九千九百八十五文钱。
差一点点就是十贯钱,约等于十两银子。
沈清柯知道赚的钱不少,但是不知道有这么多,忍不住咂舌,“鱼比肉还值钱!不如咱们明年养些鱼吧?”
沈清棠把装套圈钱的木匣子抱过来,闻言摇头,“物以稀为贵。北川天冷地寒,比其他地方上冻早,就没有鲜鱼可吃。
所以鱼的价格才这么高,倘若我们要养鱼,先不说能不能养好鱼。养多了鱼就不值钱了。”
“你不要看这些野生的鱼整天活蹦乱跳,倘若你真挖个池子专门养鱼,你会发现他们不止长得非常慢,还特别容易死。咱们家可没有会养鱼的人。”
沈清柯只是随口一念,听见沈清棠的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沈清棠每十个铜板叠一摞,数出十个一百文钱,用线穿在一起就是一贯钱。
总共七千五百六十五文钱。
“就一文钱一个的小竹圈,时不时还要被人套走些奖品,竟竟然能挣这么多呀”李素问进门正好听见沈清棠报数。
沈清棠点头,“我刚跟二哥核算过,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