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有后人在世,就算表面上这一族的人都死了,一味的占为己有恐怕会引来危机。
见云崖要走,陈墨拍了拍小亢。
旋即,对方跳上鸟背,消失不见。
宋云熙在一旁沉思,易廷生则是打了个哈欠。
前者担忧下一步的行动,后者则想早点回去喝酒。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道闪电划过。
云崖再次来到了众人面前,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是那位看上去与普通女修无异,要说容貌气质可能还不如楼莎莎的公冶寒。
陈墨得缘见过一次。
不过印象不深。
“见过陈掌教!”
“拜见长公主!”
二人几乎同时作揖,互相打了招呼。
“有劳了!”
下一刻,触碰着镇国玉玺的干尸“轰”的一声瞬间爆裂,与此同时,锁定在天边的雷云也逐渐消散,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公冶寒微微颔首,如仙人登月般飘然而去。
她轻轻的拿起了那方玉玺,离开中州,它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印,看不到气运之色在上面环绕。
“多谢陈掌教,让它物归原主。”公冶寒回到身边,感激道。
“这本就是公冶一族之物,又能助云统领成为国君,这些日子为了防止被其他人觊觎,所以一直等着找回云兄才将它公布于众。”
云崖满心感激。
人是对方救的、玉玺也是对方找回来的。
甚至是当今大势,也是他引起的!
抛开身份不谈,眼前这位与他身高相仿,岁月甚至比他还要年轻的修士,恐怕才是真正的枭雄。
“我们回中州,一旦回到中州玉玺气运就会重新汇聚。”
“等等!”陈墨忽然叫住了二人。
“陈兄还有何事?”云崖有些不解。
“我有一个疑问。”
“请讲。”
“镇国玉玺是自动识别吴池国的气运吗?谁的支持越多,代表他的颜色也就会越浓郁?”
“是的!”
“也就是说,不止是你和水云启,谁都能来争一争这个国君之位?”
云崖脸色一变,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另外,是不是只要某色气运超过五成,此人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吴池国国君?”
云崖微微点头,而此时公冶寒才意识到对方问这些话的意思!
“最后一个问题,怎么放弃国君之争?”
此言一出,云统领瞬间明白了过来!
是啊!
当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