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功。”
“也就是说她不会再恢复记忆了？”
“死了就是死了。”
何清成的回答也算是打消了陈墨的疑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方就不可能再记起那些事，甚至与他反目为仇了。
“你每次重修，天赋都是不确定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都炼虚了，还喜欢问这问那。”
陈墨白了他一眼，眼前这家伙现在就是个凡人，他一巴掌就能拍死，但说起话来还是那么老资格。
“丹药管够，十年能不能炼虚？”
“你当我是仙啊。”
“那你还是死了算了，多重开几次，说不定就能开出天命了。”
何清成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背着手在掌教大殿前踱了几步，道：“我在哪修行？这里？”
“随便你，你想在哪就在……”
陈墨话未说完，一道人影忽然间出现出现在了山巅之外。
定睛一看，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亲自坐镇中州的聂元之！
此时，他的上半身血肉模糊，整个人半边身子已经不成人形，在他身后青红蛇妖缠住了他的腰，这才稳住了他的身形。
“发生了什么？！”
陈墨心中一突。
眼前的一幕让他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在他身后，何清成默默地退到了一边，这里不是他能插话的地方。
而宋云熙则仔细端详了一番，认出了这位一直跟在三弟身边的大管家。
“不…不知道……那道人影实在是太强了，他一人就灭掉了整个天宝珍龙阁，纳兰阁主、熊阁主，都死在了他的手上……而我，则在青红前辈的舍命保护下这才逃……”
“不是你们逃回来的！”陈墨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道惊鸿翩然而至，随后在天边绽放出了一朵朵的七彩小花。
花瓣掉落之时，一行文字随之而现。
【这是警告，再挑衅下次就是你】
听不到语气、看不到表情，短短十二个字却有着无边的霸气与嚣张。
陈墨不知道是谁，但也猜到了是谁。
能出手的，就只可能是神农宗！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不演了？难道要挑明了他们的真实实力？
“红道友，那人是谁？你探查到了吗？”陈墨问道。
红蛇妖松开聂元之，秦汐赶忙走了上来，掏出丹药塞进了他的口中，帮助师伯调理气息。
“应该是农修远，我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农修远？他出手了？”